叶知丛睡了很好的一觉,没有噩梦,连梦都没有。
他陷入最平静的沉睡中,收获一个超高质量的睡眠。
醒来时,差点都觉得自己耳聪目明的。
真是灵丹妙药。
叶知丛想。
如果后遗症没有腰酸腿疼皮鼓痛就好了。
陆放叫了家中餐外卖,原本没打算做这么狠的,他是极度渴望触碰叶知丛,可也没畜生到把人搞到下不来床。
昨天叶知丛最后的反应实在有些激烈,他差点就要想是不是把人顶坏了。
他解开叶知丛的手腕,抱着人后背安抚。叶知丛连视线都对不上焦了,却又精准地在他结痂的伤口处用力啃咬。
血珠从齿尖冒了出来,滚在叶知丛灵巧舌尖上。
他将腥甜的血液混合着惊叫声全部吞咽下去,喉咙中发出呜咽。
他说老公,你好像有毒。
“……”
陆放实在是没听懂这个比喻。叶知丛的形容词也总是有些令人费解。
不是骂他有毒,就是夸他有用。
陆放思考半天,捏着叶知丛的下巴尖问他,“你到底拿我当什么,嗯?”
叶知丛眨巴两下眼,“当老公啊。”
陆放眯了眯眼睛,总觉得这回答乍一听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是细想下来,却仿佛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老公这两个字听起来亲昵,可叶知丛在一开始时就接受良好的改了口,这个称呼对他来说或许并没有任何特殊意义,就像老师、老板,只是与他自己相对应的一个身份而已。
面对老师他是学生,面对老板他是员工,面对老公时他就是给摸给草又给亲的温柔伴侣——却未必是叶知丛。
古怪地直觉又涌了上来,陆放装作不经意地问他,“如果我不是你老公呢?”
?
叶知丛有些没听懂这个问题,“没有如果的吧,你是呀。”
叶知丛不做假设,他不去思考任何一条他没有走过的路。
陆放却推演过太多的预设,从既定结果中优先选择以绝对目的性为导向的那条,然后毫不动摇地走下去。
算了,也许是他想太多了。
陆放松开叶知丛的下巴,低笑了一声,“吃饭吧。”
叶知丛小口喝汤,陆放盯着人看了一会儿,突然没来由地揶揄他:“怎么总是提上裤子就不理人了。”
“。”
叶知丛不说话,陆放有些气闷,又觉得有些好笑,“我来找你,话都不肯和我多说几句?”
叶知丛茫然抬头,“你来找我,不是来草窝的吗?”
难道是要来和我说话的?
陆放一噎,冷淡的笑意淡了下去,“你觉得我只是为了那个?”
叶知丛思考了一会儿,“不是吗?”
可他是为了这个啊。
陆放气闷,肺疼,牙痒,摁着人脑袋又狠狠搓了一把,“小没良心的,脑子里天天都在想点什么?”
叶知丛被揉得眼晕,丢下汤匙双手抱头,“想、想那个嘛。”
“……以己度人是吧?”
叶知丛想了一会儿,好像也没说错,点头,片刻后又歪过头来问陆放,“你不想的吗?”
陆放挑眉看他,没答。叶知丛低着头小声道:“可我总是很想,我以为你也是这样,就好像……”
叶知丛话没说完,脸色却突然空白了一瞬,顿了半晌整个人都转了过来面对着他问,“这件事不是会让每个人都上瘾的是吗?”
像烟,像酒。一旦碰了就戒不掉。 W?a?n?g?址?F?a?B?u?页?ì????????ε?n????0?????????????
叶知丛一直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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