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U要被烧坏了,主机烧得很烫手,充电口插拔半天,热得要冒烟。
USB接口正反两面校准半天成功连接,可以通畅无比的完全传送数据。
叶知丛的手机连接着陆放的充电线。
有了信号后,屏幕亮起,一直没接收到的信息终于疯狂涌入,铃声叮叮咚咚不要命的叫。
小朋友回到家一直响怎么办。
陆放咬着人耳梢,“让我看看,是不是坏掉了。”
-
叶知丛神奇地退了烧,湿哒哒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哪怕他现下腿像面条似的软,下地时一个踉跄,原本红还没褪的膝盖再次磕到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可他还是执着地随手捞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就往门外走。走得缓慢至极,却步伐坚定。
陆放眉心一跳。沉着一张脸把只穿了一件他衬衣的人给捞了回来。
“去哪儿?”
骤然失重,叶知丛下意识伸手圈人,抬脸对上那副质问的视线,很乖巧地回答:“我要去画画。”
?
哇噻。
身残志坚?
要不要给人颁个奖。
陆放无视人抗议,捞着人把人抱了回来,“不许去。”
叶知丛歪了歪头,顿了片刻依旧坚持,“可是我突然很有感觉。”
?
“这很难得的。”
陆放不肯放人,抱着人往回走,“哪里难得?”
“很少会出现这样的感觉,一不小心就抓不住了,下一次到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我需要现在就去把它画出来。”
陆放差点又要被气笑了。他托着人颠了颠,随手又在人衬衫之下的地方拍了一巴掌,不重,就是声音有些清脆,莫名拍出了些淫/靡的意味来。
刚做完就要去画画?那双腿夹的住画板吗?
然后叶知丛很认真地给了他答案,“我有画架的。”
“……”
陆放轻叹一声,片刻后又化成低笑,“着什么急。”
叶知丛被放进柔软大床中,岔开着蹆还没来得及合拢。身上随手披着的衬衫也是半挂不挂地滑落在侧,露出浑圆的肩头和白皙的锁骨,带着指印的腰藏进衣物布料之下。可尽管如此仍不死心地从床上爬起来,膝盖蹭着黑色的床单向前挪动着。
陆放看得眼底一热。
那双腿细长,是从未见过天光的白皙光洁。被揉摁过泛起红,尤其是原本就粉的膝盖更是红得可怜,看起来就是被狠狠欺负过的模样,更别提那处。
应该也还开着,还没来得及合上吧。
他的视线扫过沉甸甸的袋子。突然在想,如果有些东西换个地方存放,此刻是不是会随着人的动作流出来。
“上次是什么时候到的?”
叶知丛回忆片刻,诚实回答:“平安夜。”
不过好像并没有维持很久。
不到三天?还是更短来着。
记不太清了,他没刻意数着日子计算。
毕竟袁博也说他,一画起来就不知天地为何物,废寝忘食地不要命。
陆放把人塞回被子里,“先睡觉。”
叶知丛抓着被角还想再抗议。
陆放的拇指却摁压在他颈边的动脉之上,低声威胁他说,再不听话,直接做晕过去。
“。”
晕过去还怎么画画。
叶知丛把脸埋进枕头里,心道陆放这个人好难搞。虽然不会凶他揍他,却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威胁他拿捏他。
好吧,睡觉就睡觉。
叶知丛一向听话,他不和人类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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