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那么勾人呢?”
“他在国外待那么多年,能是什么多安分的人?”
张彦明笑:“再说了,你小叔禁欲这么多年,身边从不近女色,要么是他性向有问题,要么……”
陆时瑜也乐,“不会是他不行吧……哈哈哈!”
“哪个男人会真性/冷淡?装什么清高禁欲。”
张彦明话越说越荤,说着还伸手掏了一把,“肯定是这玩意儿不行呗!你要是能用你舍得不用?!”
“滚蛋!老子好用着呢!”
陆时瑜拍开张彦明的手,“真是白瞎了那张脸,谁受得了天天守活寡?”
“晚咯,你不是宁愿挨抽也不愿意娶人家吗?”
“不能娶可没说不想搞啊,”
陆时瑜晃晃悠悠进门,“你不是见过了吗?靠,谁见谁硬——”
“你可真是个东西!对谁都能耍流氓,”
张彦明话音一顿,“不过要是你小叔真不行……说不定你还真有机会!”
陆时瑜眉梢一挑,“怎么说?”
“叶老爷子过寿那天,我听到点儿东西。”
张彦明声音压低了些,没嘀咕多久,反倒是陆时瑜嗓门一扬,“精神病?”
“叶文斌亲口说的,他亲妈死的时候,他一滴眼泪都没掉,还笑着给他妈送花呢,多渗人呐!”
张彦明神神秘秘道,“听说他亲妈精神也有问题,这玩意儿遗传,指不定哪天就犯病,这要是陆放知道了,能认?”
“靠,姓叶的真不是东西,怎么什么玩意儿都往我们家塞?”
“不然怎么逼那么紧,被当众退婚还非要嫁,一点儿脸都不要?估计就是急着脱手呢!”
张彦明有理有据推测完,“你要给你小叔说吗?”
陆时瑜愣了一会儿,“不行!”
?张彦明:“你不是急着撺掇人家离婚?”
“靠,你疯了?”
陆时瑜:“我听我爸说,只要我小叔一天不离婚,陆氏的继承权就永远不会到他手上,估摸着我小叔也在找合适的理由把人踹了呢,这要是让他知道,岂不是正合他意?”
“我大伯有陆时萧,我爸除了我还有个陆时瑾,爷爷老了,陆氏最终不还是从我们三个人中间挑?可万一陆放有成家立业的打算了呢?”
陆时瑜一本正经地和人分析:“他孑然一身,心思不在继承上还好说,可要是动了别的念头,我哪儿还有好日子过?你没听说楚家千金还等着他呢?这要是一联手,谁抢得过他啊!”
“我靠,说得对啊!”
张彦明恍然大悟,“兄弟,以前没发现,你心思真深!”
陆时瑜摆摆手,“世子之争,向来如此。”
“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声音?什么声——我靠!”
隔间的门被突然拉开,叶知丛惨白着一张脸从里走出。
张彦明慌忙提着裤子,陆时瑜水放到一半,吓得洒了一脚。
“我妈妈不是精神病。”
“你、你全听见了?”
叶知丛浑身都在发抖,近乎僵直地挪动着脚步,站在人面前机械地重复,“我妈妈不是精神病。”
语气没有起伏,眼眶却有些发红,他似乎是不会生气的,可是他仍旧在为妈妈辩解,“她不是精神病。”
“不是。”
“我靠……”
“这他妈不会犯病了吧?”
“走走走快走!精神病杀人不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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