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些造型不太完美的边角料和老板自己做着玩的巧克力坚果酥还零散地留在冰柜里。
但无所谓,这些年来没有被养出任何贵族挑剔坏毛病的沢田纲吉扒着柜台,很高兴地说: “剩下的可以卖给我一点吗?什么都行。”
“老——板——!剩下的所有甜品我都买了。这个也是那个也是, 全部装起来!” “刚刚煮好的那壶是热巧克力?让我尝尝嘛。”
明明只说了一句话,却听到两道回声的沢田纲吉茫然地回过头。
左边背后站着一个笑眯眯的白毛。
右边背后站着另一个笑眯眯的白毛。
沢田纲吉:? 他再次回头确认。
打左边来了个白毛,穿花里胡哨潮人卫衣戴单只半指手套, 乱得像海草一样全靠颜值撑着的头发据说每次护理都要八十刀,眼下的中二刺青鲜艳得应该是刚去补过尖尖角。
打右边也来了个白毛,超级型男身材披着麻袋一样的老土黑色外套,嘴里叼着只有小孩子才吃的棒棒奶酪,眼周围着不知是耍酷还是受伤的黑色眼罩,
口袋里还揣了一只冰淇淋形状的幼稚零钱包。
左边的白毛看着他说:“我发现你这个人, 即使闭上了嘴, 废话很多的吐槽也会从眼睛里溢出来啊。”
沢田纲吉继续用眼睛吐槽他。
右边的白毛根本没有向他投射注意力,很专心地低头看着手里捏着的小薄本,上面似乎是巴勒莫的缩印地图。
他高高兴兴地从零钱包里掏出一支星际行者圆珠笔, 在地图上标点后,画了一块巨大的巧克力。
这人的眼睛明明被遮住了,是怎么做到这么熟练地涂画的。
沢田纲吉永远年轻, 永远热爱在内心吐槽。
在他走神的时间里, 左边的白毛已经从老板手中接过店里剩下的所有甜品。右边的白毛也收起笔和本,
用纸杯倒走了老板壶里的一大半热巧克力。
两个白毛凑在一起,有眼睛但不怎么睁开的白毛从纸袋里抓了一把巧克力塞给没眼睛的白毛。作为回报,没眼睛的白毛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在隔壁街区买的棉花糖递给有眼睛的白毛。
不仅孤单地站着,而且两手空空的沢田纲吉:“……” 眼罩白毛嚼嚼,眯眼白毛也嚼嚼。
沢田纲吉:“也让我——”
“啊,这个牌子的棉花糖还是这么好吃。”眯眼白毛说。
沢田纲吉:“尝——” “热巧克力好苦!比可可要苦上五十八倍还多。”眼罩白毛说。
“……尝。倒是听人说话啊你们两个!” 沢田纲吉虚弱地说。
眯眼白毛千挑万选,从纸袋里抓了两块最小的黑巧递给他。
沢田纲吉无语地:“谢谢你哦。”
眼罩白毛拉过柜台上的热水壶,一边做主把最后一点热巧克力均分给其他三个人,一边用他动听得相当有辨识度的声音抱怨道:“这里不是意大利吗?为什么大家全都说日语啊。”
“为什么,”眯眼白毛笑得很有内涵,“因为有个黑手党boss花了十年时间都没能学会意大利语,所以只能由其他人来照顾他的学习能力。你是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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