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笑。
六眼——现在是八眼——将她当场抓获。
五条悟抬起手臂夹着哈泽尔,对她的脸施加可怖的揉捏之力。
“你嘲笑我!”他汪汪大叫着指责道。
哈泽尔被捏成史莱姆。
哈泽尔被拽到三米长。
哈泽尔被揉得左颠右晃、东摇西摆,最后一头扎在五条悟肩上,又被他大衣上的静电戳了脸。
哈泽尔:“哎哟。” 五条悟也:“哎哟。”
五条悟难以理解:“这个大衣。” “嗯?”
“它不能水洗,要定期修剪毛球,不能直接喷香水,而且还有十几斤重。”五条悟挑剔地喵喵,“甚至还很容易起静电,但是你又很喜欢穿。为什么,是出于畸形的动物保护理念吗,即使死去也要温柔地对待它们?还是其实你是一个隐性的受虐狂,要靠沉重而琐碎的折磨来追求规则下的自我?”
“到底是从哪里学的这种东西,最近看了什么奇怪的书吗五条先生?”哈泽尔被甩得几乎倒仰过去,插着口袋说,“还能是因为什么,虽然不好打理又很娇气,穿上之后还像背着一只五条悟一样寸步难行,但是它好看。”
“从书架上翻的,你该反思一下为什么家里会出现这种奇怪的书吧哈泽尔。伊地知会看《利维坦》已经足够刺激了,好担心哪天我一闲下来就忍不住翻开《君主论》畅读啊。”同样倒仰的五条悟说,“——要听实话吗?”
“不要。”哈泽尔说,“不许说‘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最好看’这种话,会被我暴打的。”
五条悟从善如流:“虽然不穿衣服也很好看,但是如果一定要带点布料的话,我更喜欢睡衣。” 旋转秋千缓缓落下,哈泽尔站起来缓解刚才脚不沾地一通乱甩带来的眩晕。
“不会还要限定毛绒睡衣吧?”她问。
五条悟顶着一副学者外表,严肃地进行了长时间的思索,最终谨慎得出结论:“没错。一定要说的话,卡比兽的那套最好。因为肚子上有口袋。”
“有口袋的是哆啦A梦的。”哈泽尔纠正道,“但是……抱歉,虽然我知道六眼和其他人的观察视角可能有所不同,但你的性癖已经特立独行到这种程度了吗?不过你也没有大到需要用大号口袋的程度来着,否则你的裤子还得另外装上不锈钢外置保护筒,多不便啊。”
五条悟茫然地看了她一眼,片刻后反应过来,在催促离园的广播声中继续汪汪大叫:“口袋可以窝进去啊!你在想什么!我在你心里是那种会对口袋产生奇怪想法的人吗!”
这次轮到哈泽尔露出茫然的表情。
“窝进哪里,你确定说的是睡衣口袋而不是麻袋或者行李袋吗?”哈泽尔问,“而要窝进去的,是一个接近两米、可以和河马相扑的健壮成年男子?” 五条悟:“……”
“还是说在你心里已经产生了什么错误认知,以为自己还是一只身轻体软毛绒绒的小猫咪?” 五条悟无言以对。
哈泽尔过了几秒又补充道:“不对,是很重的肥美猫咪。”
第119章
清闲假期所剩无几的时间静静地流逝着。
加茂宪纪一个晚上到酒店SPA区做了三次全身护理, 终于在被搓掉一层皮之前,于汗蒸室撞见了他的目标人物。
在高露肤度的羞耻感加成下,傲慢的美国高官也不得不像每个力不从心的中年男人一样, 试图用自我吹嘘和回忆光辉岁月来掩饰自己在年轻男子面前的落差感。
被自家性格更加要命的老爷子调教出良好倾听技能的加茂宪纪顺利地同他拉近了关系。
仅围一条浴巾的他。
露出饱经锻炼的八块腹肌和傲人胸围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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