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她来说也是相当特别的日子。
值得纪念的“连续第三天不睡五条悟之日”。
和五条悟的盛大跨年搏斗, 对她的心理留下了短时间内难以恢复的创伤。
因此最近两天,在五条悟慷慨地解开衣衫、热情邀请她一起洗澡时, 哈泽尔通通心动地拒绝了。
昨天清晨。
醒来后抛去撒娇面具的五条悟一边对镜涂抹护肤乳液,一边向她展示他雪白而沟壑分明的脊背。
低腰运动裤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结实的细腰上,露出一截引人遐想的弧线。
放在不久之前,即使不当场对背脊和翘臀进行食用, 哈泽尔也会上手进行一番性状检视。
然而如今的她只是端着一盘剥皮切好的甜橙从他背后路过,边走边用叉子叉起一块果肉塞进嘴里,表情放空地嚼嚼,
目光和她的手一样礼貌,根本不在他新鲜甜美的肌肉上停留。
昨天傍晚。
五条悟在沐浴过后,只围一条浴巾,像个清纯但又做作的妖妃一样歪在她身边的沙发上,每个动作都经过精心设计。
他的胸肌经过大臂的挤压,
会以最可口的形状暴露在她的余光范围里。
他交叠的双腿微微斜侧着, 修长而健壮的白皙大腿状似无意地从浴巾的缝隙间露出一截。
他身上的热气,
他清新的体香,他凑近嘀嘀咕咕时温热的吐息,都会变成对哈泽尔特攻的勾引妙手。
然而如今的她只顾埋头看书。虽然抬手搭着他的肩膀,
但浑身都散发着好兄弟一起走的平淡祥和,甚至对他几乎要贴到脸上的性感锁骨熟视无睹,只是用铅笔在书页上画着线。
至于他凑过去之后, 发现那本侦探小说确实精彩,
以至于老老实实地趴在她肩上, 一起读了好几个小时书这件事——不提也罢。
昨天深夜。
五条悟从床边哧溜滑上床,用脑袋顶翻哈泽尔怀里抱着的伊布玩偶,强行将自己挤进她的怀抱,和她一起昏昏欲睡地看着幕布上播放的电影。
是部十几年前上映的文艺片,五条悟趴在哈泽尔腿上看了一会,注意到她走神的次数和摸他头发的频率一样逐渐升高。
他就着无聊的剧情和好听的背景音乐,懒洋洋地指责她:“你对我失去欲望了。”
哈泽尔尚未开口,五条悟就再次道:“得到我的身体才刚刚一周,我们居然就悲惨地陷入了无性婚姻。哈泽尔,你从前对我的那么多爱语吐露,那么多海誓山盟,最终都在时间的磨损下随流水一起消逝……不是我说,才一周时间而已啊!即使是茶泡饭也没有这么快就吃腻的吧!”
哈泽尔说:“无意冒犯,但是如果你一周时间连吃七十碗茶泡饭,恐怕比起吃腻不吃腻这种事,更需要担心的是生命安全才对吧。” “你不行。”
五条悟的音色因为歪七扭八地侧卧而变得柔软湿润。
他用这样像大猫呼噜一样的声音谴责哈泽尔。
“嗯,我不行。”哈泽尔坦然承认。
她用五条悟作为抱枕,手肘垫在他身上翻着工作邮件。
在飞快回复邮件的同时,哈泽尔顺便安抚响个不停的五条悟:“但对我而言,能和你像现在这样待在一起,呼吸一样的空气,感受到你的体温,和你轻松地聊天,已经是任何事都没办法取代的幸福了。看来五条先生不这么觉得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