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哈泽尔抬手想接过他递来的饮料时, 却被无下限牢牢地挡在了外面。
看不到五条悟绷带下的眼睛。
这点倒是还挺让人遗憾的。
如果这个外表清醒理智的大帅哥此刻在绷带下还顶着一双蚊香眼的话,那就更遗憾了。
他举了一会饮料之后, 对哈泽尔道:“你不喝吗?这个甜甜的,很好喝的。”
他主动把纸杯塞进哈泽尔手里。
这次倒是能碰到了。
哈泽尔忍着笑,投桃报李地在前台买了冰淇淋给他。
五条悟乖乖地接下五颜六色的一堆甜筒,每两根手指之间夹住一只, 转身递给跟过来的大人和学生。
蓝莓味的被挑走了,巧克力味的被挑走了,可尔必思味的被挑走了……啊, 草莓味的也被挑走了。
呜。
表情平静的五条悟在心中发出悲鸣。
哈泽尔在旁边观察着他肉眼不可见的耳朵和尾巴,自己接过剩下的最后一只咖啡味,又另外买了草莓味的甜筒。
五条悟默默看着她点单,尾巴肉眼可见地竖了起来。
她在乘电梯下楼的途中,和家入硝子聊了几句, 又询问几个孩子要不要一起坐车回高专, 得到了拒绝的答复。
“因为要开车带学生的缘故,
今天我可是滴酒未沾啊。”家入硝子习惯性地插着口袋抱怨道,“便宜五条了,这个不能好好品酒的男人。” 已经拿着车钥匙在停车场里四处乱窜,
试图从各个角落召唤坐骑的五条悟自然听不到她的抱怨。
家入硝子又补充道:“上次见他喝酒还是在念书的时候。当时他喝完一杯之后炸掉了学校的后山,连带着我和夏油也被罚打扫一个月厕所。从高专建筑物最近几年的完好程度来看,自那以后他大概就没有再碰过酒精了。”
“好习惯。”哈泽尔一本正经地说, “酒精可是一级致癌物。” 家入硝子谴责地看了一眼姐妹饮酒会次次不落的友人。
出于关心,
她提议道:“不如你和五条一起去高专?他这个样子,
如果在外面造成了什么危害,多少还是有点麻烦的。高专就无所谓了,反正不必担心被外人看到,每年还会有一大笔经费用来修缮咒术师们在训练中造成的损坏。”
哈泽尔严肃道:“不行。高专是我的伤心地。” “啊?”
“只要走进结界范围,就会想起在那里工作的糟糕时光。心情恶劣会让人失眠脱发,我好不容易养回来的头发,不能再受创一次了。”
家入硝子:“很糟糕吗?听七海说,至少在加班次数和薪资方面要比社会上的公司好很多来着。”
“此言差矣。”哈泽尔说,“不舒适的西装,即使休息也不能离开高专,工作内容全凭上司的心意和突然刷新的诅咒变动,还要说敬语。每一项单列出来都是职场中的绝对减分项。”
“最后一个才是重点吧。”家入硝子吐槽道。
“是啊。”
见孩子们都凑在一起专注地打趣熟了的乙骨忧太,没有留意成年人之间的对话,哈泽尔淡淡地说:“当着前辈的面不能叫小悟,悟酱,悟糖,悟pyon,是件多么遗憾的事啊。”
家入硝子:“……” 家入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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