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泽尔盯着手机屏幕啧了一声。
“喂,我听到了噢!你在不耐烦什么啊!” 对于她脑中想法毫不知情的五条悟委屈地大叫道。
“不是对你。”哈泽尔向E君发去“算了”的消息,扶着酸痛的腰道,“五条先生,如果下次我被你做得失去理智、只会哭泣求饶的时候,你突然接到这种蝇头级别的求助的话,也要当场拔出来,在我的泪眼和不舍的呼唤中冷漠地穿好衣服,丢下滚到地上的我独自出门吗?”
“等等等等,”五条悟说,“拜托你,不要说得这么具体。我的心脏已经开始痛了。”
“你不是很擅长偷懒……我是说,给学生锻炼的机会嘛。”哈泽尔说,“要哈泽尔老师再教你一招吗?要的话现在就给乙骨打电话。” **
乙骨忧太,拥有满身丧气也无法掩盖的青春逼人,成年坏家伙们一句话就能逗得他窜出去二里地。
最讨厌的人是夏油杰,最敬重的人是五条悟,最怕的人是姬野哈泽尔。
按理来说无血无泪的咒术师战士不应该有所畏惧。
但……那可是把吃剩的红薯直接塞给自己的恩师、当代最强咒术师、咒术界的传说、永远无法战胜的男人,并且逼他全部吃完的可怕女人啊。
至于抡起木棍追着五条悟揍的这种事,和这种行为相比都显得小儿科了起来。
新年第一天,他和同期们一起参拜结束回到宿舍,在路上加入围观人员的队伍,一边看着外来高官对教职工颐指气使,一边和其他人一样等待着五条悟回来。 W?a?n?g?阯?发?布?页?ī????ü???è?n?②???????﹒??????
反正以前都是这样。
五条悟路过,五条悟咆哮,五条悟吓得高层屁滚尿流,五条悟离开。
如果五条悟暂时没有路过,就煎熬地等到五条悟路过为止。
他就在这样煎熬又无聊的情绪中接到了五条悟的电话。
五条悟淡淡地说:“我回不去了。”
他的声音穿透力很强,兴致高昂的时候会显得聒噪,严肃起来又带着极强的压迫感,让人听了下意识地心头一跳。
“欸。”
乙骨忧太看了看人群前方冷静地和外来术师对峙的七海建人以及日下部笃也,又看看拎着医药箱、面无表情地从医务室走出来的家入硝子。
他犹豫道:“但是五条老师……”
“——我好像一直没有和你说过,”五条悟打断了他,声音低沉温和,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在我心里,你将来也许会成为比我更优秀的术师。”
乙骨忧太怔怔地说:“五条老师……” “因此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作为我的继任者,承担起保护大家的责任。” 五条悟顿了几秒。
冥冥之中,乙骨忧太似乎感觉到了恩师散漫而带着一丝温柔的注视。
“变强吧。”五条悟说,“强到能坦然地站在人群的最前方,无论要为此付出多少代价。你要知道,如果站在我这个位置的话,即便只是后退一步,也会有人因此而凄惨地死去。”
等一下。
怎么突然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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