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摆弄着她微卷的棕发,强压着语气,不让自己显得太暴躁:“每天我究竟有多少时间在你家待着,你自己不知道吗?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人能让我心甘情愿地交出自由?还有婚前协议,现在要求的话,我把名下的财产全部转移给你也没问题。到底为什么要自顾自地把这么缺乏信任的想象扣在我头上啊?”
“还能因为什么。”哈泽尔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五条悟拨弄着她的头发。
她被他不小心扯痛了一下,顿时火大道:“因为不朝最坏的方向去想象的话,我就会真的沉迷其中,放任自己对你的感情一天天加深。而我承担不起彻底沉迷的后果,更没有那么多底牌去和你玩过家家的结婚游戏。可以了吗?能理解吗?能放开我了吗你这笨蛋绷带羽毛球?”
“什么叫过家家——” 五条悟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指微微用力,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想要当场掐死她,但施加的力道却连一丁点红痕也没有留下。
“不是因为爱的话,谁会闲着没事想要放弃自由步入婚姻啊?!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沉迷其中吗?如果用法律认可的婚姻证明就能留下你的话就想和你结一次婚,如果有三十六个国家承认三十六种不同的婚姻法的话就想和你结三十六次婚。别看不起人啊你这恶劣的串联一拖二灯泡!”
哈泽尔:“串联什么?” 五条悟:“一拖二灯泡。” 哈泽尔:“这个比喻的依据是?”
五条悟:“你的眼睛。亮晶晶的,又是金色,而且还会一起开关。很绝妙吧这个比喻?” 哈泽尔:“烂透了。比jellyc■t的比喻还要烂。”
“……等一下,先别发火。”五条悟说。
非常坏回忆再次击中了哈泽尔,让她即使维持着动弹不得的姿势也要向五条悟开炮:
“想要留住抚慰玩偶,所以就干脆和玩偶结婚,真是天真可爱童真纯洁的小女孩啊五条先生!” 五条悟深吸一口气,试图忍住反击的欲望,但只成功忍住了不到一秒。
“还不是因为你在别人面前从来都表现得像是和我不熟一样!”五条悟怒道,“和你的同事介绍伊地知时还是‘对我很照顾的前辈’,到了我就变成‘总之就是这么个人’——什么人?你们的D君要你陪她去参加新年联谊的时候,知道你嘴上的口红刚被我吃掉一层吗?”
“不然呢?又没人问起来,难道我要拉着你跑到每个人面前说‘这就是超级爱我想要和我共度一生的五条悟’吗?又不是暴露狂!”
“我就是超级爱你想要和你共度一生的五条悟啊!”五条悟大发雷霆,“有什么问题?!即使我去买下时代广场的一整年广告巨幕循环投放这句话又怎么样?有任何一个字是假的吗?”
哈泽尔:“嗯,我也爱你。” 五条悟:“……” 五条悟一声不吭。
五条悟逐渐变熟。
五条悟迅速将刚才摸索着编了整个吵架过程的辫子收尾,咬牙切齿道:“你这家伙……实在太邪恶了。” 他抬手隔空取来发圈,把她的辫尾束好。
哈泽尔想要抬手摸摸自己的脑袋,却发现五条悟依然没有放松对她的桎梏。
“这是什么新型发泄怒火措施吗,”哈泽尔问,“给吵架对象编土到爆的麻花辫?”
“这个啊。”五条悟说,“你不是总在受不了的时候,用头发被我压到这个理由来拒绝再做一次嘛。我就去网上看了适合睡觉时做的发型。”
他依偎在哈泽尔的肩上,歪着脑袋用鼻尖蹭蹭她的侧脸,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已经掀开她的上衣探了进去。
“想要做床伴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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