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
做饭和吃饭按四十分钟来,加上前|戏十五分钟,剩下的时间只够做两次。你看, 时间比金子还要珍贵啊, 哈泽尔。” 哈泽尔缓缓看向他,
五条悟满脸无辜地倒仰着和她对视。
“做吗?”他问。
“不做。”她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书上,无情地答道,“人的黏膜短时间之内能承受的摩擦次数是有限的。不只是我,五条先生你也要注意保养,当心直径和经验呈反比增长,明年就铁杵磨成针,脱掉裤子之后要先掏出放大镜才能对准的事还是不要发生为好。”
“那就到明年再说嘛。实在不行还能借助其他手段,比如用反转术式一直维持充血之类的,至少到七十岁的时候还能让你像少女一样夜夜笙歌。”
不知想起了什么,五条悟翻身坐起,顺便把没骨头一样靠着的哈泽尔也拽起来。
哈泽尔:“那么大年纪还夜夜笙歌,是想和医院个别科室结下什么不解之缘吗……”
她茫然地被五条悟抽走手里的Kindle放在一边。
五条悟满脸严肃地说:“来谈判吧,哈泽尔。” 哈泽尔愣了一下之后,饶有兴趣地对五条悟做出了“请”的手势。
“你看我,”五条悟道,“只说客观条件——嘛虽然我真的很讨厌提这些——应该很难有人能和我相比吧?” 哈泽尔洗耳恭听。
“长相,即使再谦虚五千倍也是超级帅气的美男子;资产,除了固定工资之外,还有整个五条家的产业,不过具体有多少,我还真不太清楚,毕竟平时都是职业经理人在管,我只负责在年底看一眼报表;社会地位……普通人是怎么看待宗教学校教师这个职业的,我不知道,但至少在咒术界,大概没有会对我的名字完全无动于衷的家伙。”
知名度和社会地位其实是两码事。
有多少公众人物像小丑一样供人玩赏,就有多少英雄被卑劣的蝼蚁轻而易举地踩进流言的泥沼里。
虽然已经隐约意识到了五条悟要说什么,但哈泽尔还是打住了自己多余的想法,只是安静地看着略微显得有些焦躁的男人。
“——而这些只是我身上最不重要的那部分。”
五条悟理所当然地说:“其他的那些,你应该比我自己还要清楚才对。” 哈泽尔:“噢,你是说尺寸。”
她在五条悟瞪大眼睛小发雷霆之前,及时抬起手猛搓他的脸,把一个健全的二十八岁高大男子搓成呜噜呜噜说不清楚人话的史莱姆。
“开个玩笑,我知道我知道,”哈泽尔在他嘴上啵了一下,“你继续。”
史莱姆满意地变回人类,叼着淡灰色高领家居服的拉链拽了两下,被觉得这个动作可爱的哈泽尔摸了摸脸,于是弯起眼睛对她笑了笑。
明明离三十岁已经更进一步,真心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还是会含着像夏日天空一样纯净明亮的快乐。
快乐的五条悟说:“所以——新年假期你难道要和同事一起消磨时间吗?不如来我家玩吧。顺便考虑一下永久居留怎么样?” “你家。”哈泽尔重复道。
“五条家。”五条悟盯着她表情不变的脸看了片刻,眼中的笑意渐渐变成了迟疑,“……京都的老宅。” “唔……五条先生你每到新年都要回老宅吗?”哈泽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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