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一时不慎,让融化的奶霜滴了下来。
他把最后半支冰淇淋塞进嘴里,闭着嘴用变化的音调提问:“唔唔?”
“真的。”哈泽尔说,“在安努普利,和几十个家族成员一起为boss增加了上亿的债务,让他不得不留在那里刷盘子还债。”
虽然第二天,满眼青黑的boss就刚好撞上前去挑衅的当地黑|帮头目,于是痛快地给了他一发大的,顺便将其名下产业收归彭有。
“说不定那时候我看到的痕迹,就是你们之中的什么人留下的呢。” 五条悟咽下嘴里的食物:“再早一点或者再晚一点过去,也许就会看到背着小乌龟、摔得满地打滚的你。”
“然后五条先生为了耍酷,强烈要求成为我的私人滑雪教练,但因为实际上从来没有滑过雪而一头栽进雪堆,只能卡在那里任由水平拙劣的学生为所欲为。”
哈泽尔抬手揽上五条悟的腰,路过他的口袋时顿了一下,困惑地在外面摸摸。
“师生play不行哦,毕竟我真的是教师,在卿卿我我的时候想起学生的脸会兴致全无的。”五条悟从哈泽尔的口袋里抽出手,转而搭上她的肩膀,方便她搜身,“拿出来看看嘛。”
哈泽尔将手探进他的棒球外套口袋,从里面掏出来了…… 一盒安全套和一管袖珍包装K|Y。
“……”
哈泽尔的表情逐渐放空,她把这两个烫手的东西好好放回去,缓缓道,“这不是便利店买的吧?”
“嗯,不是哦。”五条悟的语气平淡得好像只是在身上揣了两颗手榴弹,“从出门就一直带在身上了。优秀的人总是随时都会做好准备的嘛。”
哈泽尔回忆他今晚……昨晚的行程。
好的。
像清爽版居家人夫一样拎着保温桶前往研究所的时候,口袋里装着安全套和K|Y。
坐在磁屏蔽室里的时候,口袋里装着安全套和K|Y。
在高专小树林痛殴诅咒的时候,口袋里装着安全套和K|Y。
“……”哈泽尔面色凝重,“打架的时候万一飞出去可怎么办啊!对方如果理解成是一种战场上的激情邀请,你今晚岂不是回不来了?夏油可还在旁边看着呢!再说一盒就觉得够用了吗,对自己的能力意外地很有数呢五条先生。”
“一直用无下限好好地封着呢——根本不是一个物种,你在想什么啊!明明没有说脏话,但是我为什么觉得自己的审美、人格和道德底线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尖锐攻击啊!还有你其实重点在最后一句话吧?”
五条悟按着哈泽尔的肩膀试图摇匀她的脑浆:“现在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真的上了床之后你倒是不要用眼泪、冷笑话和老橘子恶俗话题试图软化我啊。”
毕竟是在公共场合,不会被当场制裁的哈泽尔勇敢地接上自己方才的论述:“而且一盒只有三只,你好像还挺没自信的欸。” 五条悟:“……” 他被荒谬得笑出了声。
哈泽尔立刻见好就收,握着他的手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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