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五条悟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内心挣扎地说:“不行,对着这张男人的脸,好像还是有点下不了口。”
“别下嘴噢,”哈泽尔说,“我的整张脸上可都是硅胶和尼龙之类的东西。” 五条悟叹了口气:“那抱抱吧。”
于是在这条酒店后门的暗巷中,哈泽尔把脸埋在五条悟怀里,犹豫片刻后,她闷闷地说:“我说五条先生啊。”
“嗯?”五条悟揽着她的肩膀,懒洋洋地应道,“话说你打算用这种乱七八糟的敬语到什么时候啊?已经不在同一个工作环境了,即使直接叫名字也没有人会听见的。”
“用敬语的话感觉像是亵渎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我还挺喜欢的。”哈泽尔说,“——我有个朋友,是位相当专业的养猫人士。”
五条悟察觉到哈泽尔认真起来的态度,应了一声表示他在听。
“猫是很能忍痛的动物,即使遭受着严重的病痛,在人类眼中看来,可能也只是变得比平时焦躁一点而已。”
哈泽尔说:“也许是我想多了,但姑且还是确认一下——五条先生,你不舒服吗?”
“我一直都不怎么舒服,哈泽尔不是知道吗。”五条悟轻松地说,“咒力恢复之后,术式全天候运行的负荷大得惊人,不过现在已经基本适应了。这个时候才关心未免有点晚了吧?”
“不只是这个。”哈泽尔道,“是最近对你的影响越来越严重的某种东西。” 五条悟陷入了沉默。
哈泽尔等了片刻,只听到他浅得几乎捕捉不到的呼吸声。
她退了一步道:“别太放在心上,只是提醒你一下,如果遇到什么问题的话,除了家入医生他们之外,也可以考虑和我们聊聊。”
“……不是什么大问题,”五条悟的声音低沉下来,“只是一种好像要出事的直觉。
“没有预兆,也找不到任何线索,大概是最近过得太放松的缘故,所以神经系统在自我调节吧。”
他话音一转,从气氛到音调都变得活泼起来:“很担心我吧哈泽尔?是不是从各种渠道试着挖掘信息发现一无所获,才不得不直接问我本人的?我的定位最近要被看烂了吧?”
恍惚之间,哈泽尔似乎在他身后看到了得意地摇来晃去的大尾巴。
“是啊,”哈泽尔坦然地承认道,“见不到你的时候,感觉就像心脏里塞了一件脱线的劣质毛衫一样。”
五条悟嘀咕道:“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比喻……”
“你走的时候,就把那根线也一起牵走了。所以心里越来越空,即使只是原地不动也能感觉到某个方向传来的拉力。一直到你再次来到我的身边为止,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才会消失。”哈泽尔回味了一下,自夸道,“我或许真的是个比喻天才也说不定呢。”
五条悟:“……” 他反应了一会之后,一声不吭地收紧手臂,险些让本就因为束胸而呼吸困难的哈泽尔立毙当场。
“要窒息而死了……”哈泽尔挣扎着说,“可以的话这种死法我还是希望留在床上啊。” “真的?那现在去你家?”
五条悟的声音听起来相当冷静,搭配上他说出的话,显得尤为恐怖。
“不不不不。”
猛然想起五条悟现在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稍微一逗就浑身僵硬的纯情初心者,哈泽尔立刻怂了下来,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喂哈泽尔,”五条悟道,“说你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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