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咒力和术式相关的各种课程,后来家里请的老师没什么可教的了,就整天泡在忌库的藏书堆里。有任务的话就去出任务。
“有时候会偷偷溜出去玩;因为被诅咒师悬赏,也面临过几次追杀。虽然父母都在世,但基本不见面,也没有朋友,十几岁的时候自己选择去高专读书。基本就是这样。挺无聊的吧?”
“挺可爱的。”哈泽尔评价道。
“得了吧,”五条悟说,“真的见到小时候的我的话,你是绝对说不出‘可爱’这种话的。现在的我可比以前要可爱亲人多了!”
“在还有几天就二十八岁的年纪?”哈泽尔看着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在还有几天就二十八岁的年纪。”五条悟严肃地确认过之后,自己也笑了。
他郑重地把抱枕再次递给哈泽尔:“你呢?哈泽尔·随便姓什么都好·五条也不错小姐?” 哈泽尔:“小时候……应该挺普通的吧?”
“为什么要用‘应该’啊。”五条悟吐槽道,“像你这种性格的人在哪里都不会普通的好吗?”
“以前也不是这种性格啊。”哈泽尔说,“十岁之前就和其他人一样,飙车,染发,打群架,跳海挖海胆吃,无聊的时候就去农贸市场有偿给意大利人介绍刚刚引进的可怕中国韭菜。”
“等等。十岁之前?啊?十岁?”五条悟瞪大眼睛,“你那十岁的短腿能踩到油门吗?!” 哈泽尔安慰道:“放心,是机车。”
五条悟完全没有被安慰到:“那不是更可怕了吗!”
“五条先生可没资格这么说啊,其实你的童年经历对普通人而言其实也很可怕来着。”哈泽尔说,“十岁……能力觉醒之后,我被当地的黑手党——坏的那种——威胁,为他们以各种方式套取情报。后来阴差阳错地加入了彭格列。就这样。”
“跳过了好多细节啊。”五条悟说。
“因为这已经不是小时候的事了。”哈泽尔把玩着空掉的杯子,“如果向你问起档案里的星浆体事件的话,我猜也会得到差不多的回答吧。”
五条悟同样看着她手里的杯子:“那后来呢?在彭格列怎么样?” 哈泽尔想了想,总结道:“还挺快乐的。你呢五条先生,自己选择到高专之后觉得怎么样?”
五条悟沉默两秒之后笑了一下,垂着眼说:“我也有过很快乐的时候。” 他眨眨眼,抬头看着哈泽尔感叹道:“我说啊,哈泽尔……你流汗多到连睫毛都黏在一起了。”
他起身拿着毛巾帮哈泽尔擦脸,小心地用手指拨开她的头发和长睫,盯着她看了一会才小声咕哝道:“……还挺色的……”
哈泽尔的回应是抡起手边的抱枕,往他脑袋上来了一下。
“哎哟!”五条悟完全没躲,只是夸张地大叫着,“虽然很喜欢你这样向我撒娇,但是我觉得用拳头来更好哎!”
“五条先生。”哈泽尔咬着牙道,“需要我提醒你——在我们第二次见面时就强硬地拉着我进行了一次长途越野、还拔了我头发的事吗?” 五条悟沉默。
五条悟陷入回忆。
五条悟心虚地变扁。
五扁悟趴在哈泽尔肩膀上委委屈屈:“明明都忍辱负重地叫你主人了,就不要再翻旧账了嘛……”
五扁悟试图为自己摆脱劣势:“而且哈泽尔你真的需要锻炼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