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即使对于早已扭曲的灵魂而言也过于残酷的那个时期。
孕育。孕育。孕育。
一刻不停地、分秒不休地,在制造生命和被夺取生命的循环中,同时感受着成为神明的喜悦和失去神力的绝望。
在仅剩的脑组织上,正插着一把小巧的匕首。
握把不做防滑,刀身没有血槽,这根本不是战斗用的武器,而完全是毫无威胁性的装饰品。
正是这件装饰品,将已经存活千年的存在拖入了祂本不该会有的噩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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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过了,浅井科技明天就进场。”E君说。
哈泽尔、C君和D君三个人并排靠墙坐在锁着大脑的实验区之外。
他们刚刚结束这个高危脑组织的运送工作,耗费大量时间和体力在闸门间消毒,脱掉防护服后才从负压实验室出来,各自捧着一碗刚刚空运到东京的gelato吃得正香。
“我还以为能看到你两句话就把那家伙变成天下第一号大傻瓜,问什么就会答什么呢。”D君说。
“如果真的强到那种程度的话,到现在还没有去北海道舔栏杆,你应该发自内心地向我表达感谢来着。”哈泽尔挖了一勺缀满开心果碎的软冰淇淋说。
“但我也没想到你会抡起运输箱的盖子追着它猛揍啊!”D君叼着勺子,匪夷所思地道,“如果不是E君从监控里注意到了你的暴力行为,我们辛辛苦苦从大洋彼岸带回的战果也许就这样被拍成肉酱了!”
哈泽尔:“都说是它自己顶开箱子要钻出来了……” 情绪稳定的成年人当然不会因为被烧了公寓就对幕后黑手拳脚相向。
所以她用的是金属箱盖来着。
“嘛……那现在就先这样了?”D君问。
哈泽尔说:“它现在还很有精神,需要一点小小的脑力和体力消耗才会变得软糯不扎手。刚好浅井科技正在到处招募全植入式脑机接口的人体实验志愿者,而我们这里刚好有一颗连开颅手术都不用做、又完全不必担心感染的完美大脑,多巧啊。”
“研究得到的数据还能作为给五条悟定制装备的参考。”E君插话道,“他什么时候来做检查?我还没见过身体素质好成这样的人类呢,好想看看他的具体数值啊。” **
“——E君是这么说的。” 哈泽尔靠在天台的围栏旁边,任由高空的冷风猎猎地刮着她的衣摆和头发。
耳机里传来青年男性略带一点沙砾质感的磁性嗓音。
“只有E君说了想见我吗?好遗憾啊,还以为哈泽尔的朋友应该都很喜欢我来着。”
即便没有刻意伪装出情绪高昂的样子,五条悟在放松的时候,句尾语调也会带有一点愉快的上扬,像是竖起来的猫尾巴,让人能明显感受到他毫不掩饰的快乐。
“大家的确都很喜欢五条先生,”哈泽尔说,“至于想不想见你嘛……其他人没有说,所以我不清楚啊。”
五条悟:“这种时候,哪怕是敷衍,也应该说‘大家都很想见你’才对吧?”
“不好意思,没有你想要的敷衍,因为此时此刻的我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更想见你,只有这点我是抱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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