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健康管理还是很有心得的。”哈泽尔说着,停在五条悟的身前道,“话说五条先生,我刚才可是连喝水都痛得要命啊。”
五条悟谨慎地将原本翘得相当狂放的腿放下并拢, 清清嗓子道:“我问过硝子了, 她说这种伤不用涂药包扎, 几天之后自己就恢复了。”
尽管嘴上说得相当轻描淡写,但他自己下一秒就发现了这句话背后暴露的巨大信息量。
而从哈泽尔的表情来看,显然她也意识到了这点。
……不就是在凌晨四点扛着睡得正香的她到酒店办理入住手续, 随后自己又悄悄溜到外面给高专的可靠医生打电话,询问舌头被咬伤的话该怎么办嘛!
虽然他的原话是这样的: “喂硝子,真巧, 你现在是醒着的啊!(家入硝子试图吐槽,
被兴奋得听不进人话的他残忍地打断了)刚好我这里有个人命关天的问题要咨询你——被别人咬伤的话该怎么处理, 要清创吗,要打狂犬疫苗吗,要吃消炎药吗?”
彼时家入硝子微妙地沉默了很长时间,没有对具体情况发出任何疑问,只是一板一眼地答道:“既然你没有撞穿几栋楼把人送到我这里,我就默认伤口并不致命了。简单消毒就可以,如果比较严重的话就去医院好了。”
五条悟同样安静几秒后,继续用稳重到像是真的在说正事的语气道:“如果是被人咬到舌头了呢?” 家入硝子:“……”
年近三十却刚刚献出初吻的男子成熟而自信地向因为值夜班而疲惫不已的同期炫耀着:“算了,硝子你好像没试过和人亲亲,大概没办法理解是怎么受伤的吧。”
家入硝子放慢语速,带着半死不活的杀意,温和地对他说:“放着不管就行,几天之后就会自行恢复的。——另外五条,你知道吗?其实这些年里,大家或多或少都有过恋爱经验。真正保存着钻石一般的童贞之身,到现在还用着‘亲亲’这种幼稚的形容的,其实只有你一个人而已啊。”
说罢,她在五条悟满含震惊的无言中,充满怜悯地挂断了电话。
** 哈泽尔说:“五条先生啊……” “嗯?”五条悟若无其事地仰头看着她。
“我已经从高专离开了,但你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要和家入医生共事很久才对。”哈泽尔委婉地说。
提到这个,五条悟顿时连脑袋都要气扁了。
他对哈泽尔咪咪喵喵地告状道:“她嘲笑我是钻石一样的……你知道吧,就是那个!”
哈泽尔给自己倒了一杯五条悟泡好的红茶,慢悠悠地安慰他:“至少你现在已经是有资格被嘲笑的成熟男性了,换作那些超级缺乏自觉又洋洋得意地喊着‘人类大抵不过是一些移动肉块’、却连接吻要伸舌头都没办法接受的大龄儿童,以家入医生的性格,其实根本不屑于向他们发出嘲讽来着。”
五条悟:“……” 五条悟:“小悟我很受伤哦,哈泽尔。”
“所以五条先生,如果不想被我嘲笑的话,还请克制一下自己的本能,不要做出包括但不限于咬我、肘击我、在我肚子里打出「苍」或者把我拍扁在墙上之类的应激行为。”
这么说着,哈泽尔向前一步,单膝撑在沙发坐垫上,拉近了和五条悟之间的距离。
“虽然五条先生的魅力实在无人能敌,但我还不想把你情我愿的行为搞成命案来着。”
五条悟眼睛一亮,抬头对哈泽尔道:“怎么样,要把我绑起来吗?——嘛虽然那应该也只能给你提供一点心理上的安全感罢了。”
“好主意。”哈泽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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