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回正午时分。
吃过午饭的哈泽尔和五条悟在无人的街道上散步消食。
为了逗想吃甜食的五条悟,哈泽尔还去路边民居改造的小店买了一份刨冰,哆哆嗦嗦地边吃边发抖,勉强将它干掉之后,整个脑袋都被冻得嗡嗡直响。
好在五条悟被她吃独食的行为刺激得又急又生气,叫得相当大声,因此她所受的这番折磨完全是值得的。
就是在这样鸡飞狗跳又宁静祥和的气氛中,E君操纵着无人机,用麻醉针干翻了一个试图从窗户爬进他们酒店房间的特工,并将这个坏消息告诉了正在路边长椅上互殴的哈泽尔和猫。
“犬养健作今天早上——对东京来说应该是昨晚——中毒倒下后被相关部门带走检查,A君他们正在想办法混进去查看情况。”E君说,“犬养在美国内阁成员面前提起了一些不利于你的信息,虽然大多数人把他的话看作无稽之谈,但他们毕竟是美国政客,据A君说,这群家伙恨不得把《黑■帝国》到《生■危机》在现实中全部演个遍。”
“A君自己就已经是《是,■臣》里的常驻演员了,他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啊?”
哈泽尔把手指按在五条悟像棉花糖一样圆乎乎软绵绵的猫爪上,五条悟抽出爪子搭在她手上,哈泽尔把它抖掉之后,又一次按住他的猫爪。
直到五条悟跳到她腿上,把自己团成一个毛球,拒绝给她留下可供揉捏的四肢,哈泽尔才收起玩心,懒洋洋地靠在长椅上道:“可别让犬养健作那家伙再跑了噢,就算死了也要把他的脑袋带回来才行。”
“明白。”E君说,“A君让我转告你,因为这次面对的可能会是真正的杀招,可以放松心情、尽情地大范围使用能力也没关系,他回去之后不会向总部报告的。”
哈泽尔倒着捋了两把五条悟的长毛,收获了他下意识的两次蹬腿和满含谴责的目光。
“我知道了。”哈泽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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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缜密而细致的思索,综合考虑个人兴趣和旅行攻略之后,哈泽尔和五条悟一致决定退掉酒店房间,上山玩耍——不,短暂避难。
下午三点时,E君的无人机干掉了第一个主动向哈泽尔发起进攻的特工。
哈泽尔用雪把五条悟埋起来,看着他傻乐时,那家伙从背后靠近了她,并当场被麻醉针击晕,像根木桩一样直挺挺地倒在他们面前。
下午四点半,太阳落山,气温骤降。一人一猫带着电量即将耗尽的无人机从山上下来时,收到了E君的警告。
“你们附近有生命信号,注意安全。”
五条悟站在高处的树枝上观察片刻后,骤然发出像鸟类敲喙一样的咔咔声。
哈泽尔当即向后一倒,险之又险地躲过了从旁边雪堆里射出的子弹。
她在雪里打了个滚爬起来,锁定目标,一脚踢飞埋伏者的手枪,又被对方拉着脚腕拽倒在地。
高大的男性从从雪堆里动作僵硬地一跃而出,抡起拳头就要砸晕哈泽尔,被她抬手糊了满眼的雪渣,动作停顿时下身又遭受了一记沉重的提膝重击,顿时痛苦地弓起背。
哈泽尔从绵软的雪地里撑起上半身,拼尽全力以手肘猛击对方的太阳穴,即使隔着厚重的衣服、力度又被雪层吸收,仍然成功地使对方失去了行动能力。
无人机紧随而至,补上一针能让成年人昏睡大半天的麻醉剂。
哈泽尔喘了两口气,刚从地上站起来,就见余光里的五条悟猛然从树上窜出,径直扑向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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