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抱以如此热情的,在咒术界就只有少得可怜的几个目标;再联系到拟似D君完售当天,B君的公寓就着了火,很难不让人怀疑某位最近几个月一直毫无动静的先生,对吧?”
“你怎么敢假定一个借尸还魂者的性别!”D君说,“这里是美国欸,马上就会有一群性别为武装直升机的激进主义者来把你打成筛子哦。”
“好好。”A君说,“就称之为‘那家伙’吧,平等地向任何性别的对象展示我们的不尊重。”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和那家伙面对面地互殴啊?”D君问。
她看着手机里刚刚收到的来自哈泽尔的消息,是一张她在冻成冰柱的瀑布前自拍的照片。毛发旺盛的西伯利亚森林猫把脑袋搭在她头顶,嚣张地张开血盆大口打着哈欠。
“我也想出去玩。”D君瘪瘪嘴说。
** “啊——!”
卡特惨叫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狼狈地蹬着腿向后逃窜,崩溃地喊道:“我的上帝、如来佛祖、玉皇大帝,随便谁都好,来救救我!”
他的秘书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家身为无神论者的老板,不理解但尊重他突然原地发疯的行为。
而他的小女儿则欣慰地说:“你看,我就说很有意思吧,爸爸?”
卡特抓起手边的一切事物朝狞笑着向他靠近的画像恶魔砸过去。
靠垫、纸笔、花瓶、镇纸,明明都接触到了它,却无法对它造成任何伤害。
花瓶弹在地毯上,柔软的材质吸收了冲击力,让脆弱的瓷器得以幸存。怪物体贴地越过花瓶,继续向卡特靠近。
明明家中还回荡着维瓦尔第轻松悠扬的乐音,他却只能听到怪物有快而激烈的喘息声,还有不知它身上什么部位瓣膜开合的声音。
呼哧。呼哧。
咚。咯噔。咚。
卡特最后摸到刚刚随手拧开的圣清莲华水,不顾一切地闭上眼睛洒向怪物。既然名字这么神神秘秘,总该有点玄学上的作用吧! 世界安静了几秒。
卡特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
怪物不见了。
没有狰狞的利齿,没有嘲弄的笑容,也没有粘稠的口涎和澎湃的恶意。
只有散落一地的杂物和被水浇湿的地毯。
卡特哆哆嗦嗦地摘下眼镜,看着广告小卡片上显得格外温柔沉静的怪刘海男子。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那像拉风箱一样呼哧作响的,是他自己凌乱的呼吸;而不停咚咚跳着的,是他几乎恐惧得要跃出胸膛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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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殴啊……那个倒是不急。如果那家伙擅自行动的话,会有热情好客的美国人自己去处理的。”A君说,“我们来到这里,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为夏油和他的传教梦想开拓市场来着。”
他抬手拍了一下C君的肩膀:“可以了。” C君这才从发呆中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眸中映出的靛蓝色火焰缓缓熄灭。
气质略微有些阴沉的少女歪着头舔了舔融化后流到手上的雪糕。
D君抓着纸巾按在C君手上:“很脏啊!不要舔,你是小狗吗?——话说开心果味好吃么,让我尝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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