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
五条悟挣扎着爬起来,对她喵喵两声,并且不知疲倦地在下一次惊悚场面出现之前,悄悄绕到哈泽尔背后的沙发靠背上,一边把脑袋靠在她的右肩,
发出短促的嘤嘤叫声吸引她的注意, 一边以极为扭曲的姿势伸出后腿戳她的左肩。
全程不动声色地注意着他的行动的哈泽尔:“……” 是只有三岁吗这家伙!
她已经完全意识到, 如果放任五条悟自由活动的话,当他无聊的时候,就会在世界范围内随机制造大到忘记放「帐」就狂殴诅咒、小到把人类的头发啃得倒毛的灾难□□故。
哈泽尔抬手抓住毁灭她发型的罪魁祸首, 把他揉成一块雪白松软的方形年糕,用排梳一点点理顺他在翻来滚去的过程中乱成一团的长毛。
五条悟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后,老老实实收起手脚趴在她大腿上, 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电影。
作为一只爱干净的猫和爱干净的人, 五条悟虽然不会自己舔毛,
但会有意识地保持皮毛洁净。
因此他的毛始终洁白如雪,只是发型狂乱得像个视觉系歌手。
不过想想他做人时倔强地直指天空的头发,倒也让人很快就感到释怀。毕竟是个性格和发型一样有棱有角的家伙来着。
脑袋和背上的浮毛梳下一大把,上腹部的毛适当理一下,其他部位就不再碰了。
第一次不小心抓住五条悟的尾巴时,这家伙原地应激跳了一番踢踏舞,整只猫炸毛变成巨大的鸡毛掸子,并且在之后的十分钟里因为各种无理取闹的原因咬了哈泽尔三次。
虽然没有流血,况且看他满脸凶残地扑过来、却只是轻轻啃两下的样子也很有意思。
但逗过头还得自己哄的道理,哈泽尔还是明白的。 网?阯?F?a?b?u?Y?e?ⅰ?f?????é?n???0???5?﹒??????
这么想着,她用排梳挠了挠五条悟的后背,看着他满身的肌肉像波浪一样因为刺激而抖动。
五条悟困惑地扭过头,和满脸无辜的哈泽尔对视几秒,抖抖耳朵转回去,伸长脖子示意自己要喝牛奶。
哈泽尔端着牛奶杯,在五条悟嗫嗫舔奶的时候又挠了挠他。
五条悟当即哆嗦着把整个脑袋塞进了杯子,拔出来之后带着满脸奶渍敏捷地转身扑向哈泽尔,被她眼疾手快地抽出纸巾蒙住了狼狈得一塌糊涂的猫头。
“怎么会有猫笨到喝牛奶也会弄得满脸都是啊。”哈泽尔先发制人地对他进行污蔑,“如果做猫要考取资格证的话,五条先生一定是连考五次都无法合格,最后威胁考官才能通过的类型吧?”
五条悟气得要命,大叫着和她吵架。每吵一句,哈泽尔就慢悠悠地对他进行回嘴。
愤怒的喵喵。
“第一天变成猫的时候摔倒了多少次来着?七次,还是八次?还磕到桌角了,是不是那时候变笨的啊?” 超愤怒的喵嗷。
“还有怎么都学不会舔毛这点,虽然乱蓬蓬的也很可爱啦,但五条先生你该不会是想要用猫咪形态还原人类的海葵脑袋吧?我觉得很难哦。
“说起来好像也并没有那么像海葵,假如把绷带换成黑色的话,五条先生的脑袋从远处看去应该会很像羽毛球吧。如果自己迈开腿左右横跳一番,就是能够单人完成的‘对没有朋友的家伙而言也相当友好的羽毛球赛’了!”
出离愤怒的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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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几乎要发出狗叫声,把擦脸的餐巾纸撕烂甩到一边,气壮山河地往哈泽尔身上一扑,把她撞进柔软的沙发靠垫里。
哈泽尔闷哼一声,捏捏他连爪尖都没有伸出来的肉垫,一边又抽出几张纸帮他擦脸,一边见好就收地试图挽回人与猫之间即将破裂的友好关系:“但是这么英俊又可爱的羽毛球——我是说海葵,即使找遍整个银河系也没办法发现第二只,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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