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过手机的瞬间, 哈泽尔已经恢复的左手不自觉地痉挛了一下,手机险些摔落在地,被五条悟顺手捞住了,塞回她手中。
“还是有点后遗症啊。”哈泽尔小声说着,解锁手机搜索片刻后道, “这个时间还开着的差不多只有便利店和拉面店了。比起便当和饭团, 我还是想吃刚煮好的拉面,
五条先生呢?” “那么我也吃拉面。”五条悟随口道,“那种程度的伤口,即使当时用各种方式从物理层面上治疗完毕, 也还是会有几天时间被幻觉疼痛困扰的。”
哈泽尔:“欸,五条先生自己体验过?” “是啊。”五条悟作出了让哈泽尔意想不到的回答。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和喉咙:“大概是从这里到这里……距离现在过了很长时间,具体的位置已经记不清了, 但因为很少受伤, 所以唯独只有那时感受到的疼痛,
到现在还留有很深的印象。” “哇。”哈泽尔把手机还给五条悟,双手插在口袋里向目标店铺走去,嘴里意味不明地感叹了一声。
五条悟抬脚跟上她的步伐:“好敷衍啊,哈泽尔。”
“好不讲理啊,五条先生。”哈泽尔说,“人家正因为五条先生第一次主动分享自己的过去而感动得在心中流泪,并且下定决心,等回去之后就在日历上把这具有纪念意义的一天标红,此后每一年的纪念日都要搭配蛋糕和红酒来庆祝呢。”
“回去之后。”五条悟重复道,“回到哪里之后?” 哈泽尔没有说话。
五条悟执着地追问:“除了高专之外,你还有其他的住处?”
“有啊,我在东京的公寓还没有退租呢。不过地址就不告诉五条先生了,会给你添麻烦的。”哈泽尔说着,拉开了仍然亮着灯的拉面店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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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着温暖热气的拉面被端上桌,哈泽尔拿起筷子拌了几下碗中的拉面,满意地说:“没有蒜泥,真好。” “我记得哈泽尔是吃蒜的啊。”
五条悟用两根筷子互相配合,把几根拉面卷起来,整个塞进嘴里,两颊鼓鼓地咀嚼着。
“毕竟稍后还要面对追兵,如果张嘴说话就让对方闻出我是吃过夜宵才和他们见面的——这不太合适吧?让那些饿着肚子跨越几个城市来追杀我的人怎么想啊。”
哈泽尔闷头干掉半碗拉面,喝了口水道:“对了,还没有仔细问过,返魂人偶究竟是怎么回事?总不至于简陋到在别人家的旧公寓里现场制作发售吧。”
五条悟:“敷衍到那种程度的话没人会买的吧。刚才那座公寓的信箱据说是作为邮寄付费购物的交换站来着,前期已经由「窗」调查过,真正的据点在札幌车站的地下市场,七海这次来就是要处理这件事。
“然后在路上突然接到报告,公寓信箱的租用登记人之一是Hazel
Vongola,刚巧伊地知那里有你来到札幌的出行报备信息,于是总监部要求七海来确认你和这个同名但姓氏很奇怪的人有什么关系。” 哈泽尔:“然后呢?”
“然后我就躲进七海的行李箱,在行李架上度过了东京到札幌的两小时飞行,并且在落地之后从箱子里跳出来吓了他一跳!”五条悟洋洋得意地说着连国小学生也能揭穿的谎话。
“把这种重量的箱子扛到行李架上会腰肌劳损的吧。”哈泽尔说,“宁愿如此也不办理托运,真是辛苦七海先生了。那么最后事件解决了吗?”
“七海已经处理过了。根本就不能让死者复活啊,那种东西只会徒劳地增加新的诅咒罢了。”五条悟又缠好一卷拉面,沉默几秒后才道,“如果真的存在的话,这么久以来、这么多咒术师的死亡岂不是也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了?”
哈泽尔叼着筷尖沉默不语。
“喂哈泽尔,快问我,为什么做了多余的事主动来到札幌。”五条悟用拉面卷指着她,“不要露出这种沉闷的表情,和你说这个不是为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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