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没看噢。”五条悟说。
“那还盯着我看了那么久?”哈泽尔飞速吃完了盘子里的肉酱千层面,无声且利落地把盘底的奶酪和肉酱也刮干净,“还以为五条先生又要得出什么惊天动地的结论了呢。”
五条悟叼着勺子沉默片刻,困惑地说:“奇怪,好像想不起来刚才看你是要做什么了……算了,要再来一块吗?”
“要,请务必,不能再吃到一块的话,今晚我一定会充满怨念地倒挂在五条先生窗外一整夜的。”哈泽尔严肃道。
最终的结果是,哈泽尔干掉两块肉酱千层面和一份黄油土豆,撑得瘫倒在沙发上动弹不得,浑身散发出安详且困倦的气息。
而五条悟在吃掉剩下的所有食物之后,甚至还有余裕以两枚水果大福作为餐后甜点。
说什么原本要邀请学生来吃晚饭,恐怕整个烤箱做出的餐品加起来都只够他一个人吃吧。
哈泽尔看着清理结束后向沙发走来的五条悟,慢吞吞地说:“五条先生吃饱了吗?”
“大概吧。”五条悟歪着头露出深思的表情,“因为吃完很快就会消耗掉,所以我对这些没什么明显的感觉来着。”
他坐下后摸了摸哈泽尔的肚子:“不过哈泽尔吃饱了这点还是能看出来的。”
哈泽尔同样伸出手,努力碰到五条悟的腹部,叹了口气:“真可恶啊,坐着不动也能摸出肌肉形状,这种惊人的体脂率……”
“唔,哈泽尔最近确实胖了一点啊,脸变圆了。”五条悟说,“偷懒不动的话肌肉是会消失得很快的。” 哈泽尔说:“没办法,是过劳肥啊。”
“每天睡满十个小时的人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什么过劳呢。——要看电影吗?”五条悟说,“不过好看的那些基本都放在高专的房间,这里没有留下多少。”
“不,不用了……”哈泽尔说,“电影还是要在腹内留有空隙时看最好。” 她摸出手机看了一眼,订阅的时事邮件雷打不动地按时出现在她的邮箱里。
今天的主要新闻标题相当劲爆:《深陷政治献金丑闻,执政党部分派系面临解体危机》。
有匿名人士向地检署特搜部举报称,防卫大臣的东京后援会存在虚假收支记录。
经调查,该后援会的政治资金收支报告书确实存在大量异常之处。
最近的记录是一个月前,一位名为水谷弘树的男子在防卫大臣组织的政治酒会上购买了500万日元的政治酒会招待券。
这位水谷弘树于十年前因涉嫌漏税数亿日元而被判处有期徒刑缓期执行,经某位官员介绍与执政党数位大臣相识,并在防卫大臣举办的宴会上多次露面。
在防卫大臣出面向民众鞠躬致歉的同时,现任总务大臣鸠山诚一连夜召开记者会宣布解散派系,其独子鸠山鸣紧急乘坐专机离开日本。
至于鸠山一派作出如此应激行为的原因,目前仍在调查中。
哈泽尔靠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呆,直到五条悟接起伊地知洁高的电话,她才回过神来,把还剩下小半杯的橘子汽水一口喝掉。
五条悟像史莱姆一样滑下沙发,懒散地坐在地毯上,十分没礼貌地说:“如果现在突然通知要开会的话,我会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挂在晴空塔塔顶的。”
从这样居高临下的角度观察五条悟是件相当新鲜的事。
哈泽尔看了几秒五条悟毛茸茸的圆润后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五条悟听着对面的一长串报告,懒洋洋地把脑袋靠在哈泽尔的手心里。
过了一会他才答道:“听不懂你说什么,总监部被搜查关我什么事?——等等,你说总监部盯上谁了?姬野哈泽尔,一个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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