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机。
再一回头,他已经盘腿坐在沙发上,端着一盒慕斯蛋糕边吃边问她:“吃饱了?”
眼前过于居家的气氛让哈泽尔在本已足够离谱的状态中再度感到一丝荒谬。她恍惚地吸着香蕉牛奶答道:“吃饱了。”
五条悟嗯了一声,用十分平常的稳重声音问她:“你想去床上,还是我们就在沙发上开始?”
“……嗯?”
“挑个你会觉得比较放松的地方吧。”五条悟挖了一大勺蛋糕,抬眼从墨镜边缘看着哈泽尔,淡淡地说,“你今晚未必会有机会睡觉。”
哈泽尔:“啊?”
第7章
“我赢了。”五条悟叼着叉子笑嘻嘻地说,“在硝子那里见面的时候因为吃惊没能接上话,那时候就心想之后一定要让你哑口无言来着!”
……这奇怪的胜负欲又是从何而来啊。而且气氛变化得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哈泽尔咬着牛奶吸管,看了看周围和高级酒店套间别无二致的布置。连卧室的床铺都整洁得像从来没有人睡过,以五条悟的忙碌日程来看,他本人是没空把家务做得这么细致的。显然每天都有专人来打扫。
她赤脚踩着柔软的长毛地毯走到床边,盘腿坐在被子上,一边观察五条悟的表情,一边喝着牛奶,拍拍身边的位置说:“那来床上吧。”
说实话,现在还真的有点担心因为弄脏床铺而被当代最强咒术师捏死,死因是这种情况未免也太丢人了一点。
好在五条悟并没有洁癖。
他甚至很享受窝在床上吃甜品的感觉。
五条悟边吃边道:“说吧。”
“说什么?”
哈泽尔看了看床头柜上随意放着的几本漫画,不是很感兴趣,于是拿起那里放着的一只平板电脑对五条悟示意。
“要用什么就自己拿,总是问来问去很麻烦啊。”五条悟隔空一投,将蛋糕盒子精准地扔进垃圾桶,随即像一只大型动物一样靠在七八个抱枕垒成的窝里,伸出一根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哈泽尔的脖子,“说你是谁,从哪里来的,进入高专是为了打探什么……类似这种的?心跳好稳定啊,受过专业训练吗。”
哈泽尔解锁平板电脑,没有密码。她打开油管,随便点开一个俄罗斯厨师拍的千层面烹饪视频,把声音调得很小,同时说:“五条先生其实也不是很在意我回答什么吧。”
一颗毛绒绒的白色脑袋慢吞吞地靠在她的肩膀上。五条悟含糊地说:“因为语言会骗人嘛,哈泽尔一看就是每天不骗满三十个成年人不准睡觉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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