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隔着一层有形的空气,随着对方的主动接触而裂开少许缝隙。
但这缝隙的存在只是一瞬。下一秒,五条悟刚刚吃过的奶油蛋糕的味道也不见了。
哈泽尔说:“无论男女,太喜欢纠缠就会变得不够可爱了,五条先生。”
她抬起手,手掌被术式拦在距离五条悟的高专制服外套不到五公分的地方。
“但是我很欣赏噢,”哈泽尔面色不变但声情并茂地说,“用术式精心保护自己娇嫩的肌肤免受风霜打磨,用放纵不羁的轻佻话语遮掩自己始终澄澈如明镜的心灵,这种作风实在是大家闺秀的典范啊。”
随着她的话语,五条悟的表情逐渐变得扭曲起来,甚至因为诧异而难以忍耐地后退了一步。
哈泽尔趁此机会灵活地钻了出去,一边逃跑一边回头对家入硝子挥手:“下次再见,家入医生,有空请随时叫我一起喝酒——”
“拜拜。”尽管知道对方的距离已经听不到,家入硝子依然对哈泽尔的背影摆摆手,随后她看向在门口直挺挺站着的五条悟,“倒是有点性别意识啊,五条,你这样是会被告骚扰的。”
五条悟鼓起脸颊:“被骚扰的明明是我,人家的心在哭泣哦。”
“所以呢,你来做什么,不是刚刚出差回来吗?”
“嘛,路上和伊地知聊到新入职的辅助监督,多少有点在意,所以来确认一下。”五条悟把自己摔在椅子上,以脚蹬地让人体工学椅像只黑色六脚大蟑螂似的在医务室里滑来滑去。
“在意什么?”家入硝子打开窗户,倚着窗台点燃一支女士香烟咬在嘴里。
在意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三处地点发现了姬野哈泽尔的咒力残秽,然而却完全没能找到她使用咒力的对象和方式。
他怀疑她有特殊术式,也怀疑她毫无预兆地被硬塞进高专的目的。而这个人资料里不正常的部分,以及亲眼所见的那副材质和用途绝不普通的隐形眼镜,更是加重了他的这种怀疑。
但五条悟不打算和家入硝子讨论这个,直接转移了话题:“昨晚很忙吗?”
“唔,忙啊,和往常的夜班一样。”家入硝子不知何时开了一瓶啤酒,边喝边说,“不过昨晚下了雨,很容易困,所以就睡了短觉,现在精神倒是还好。”
“下雨啊。”五条悟在高速运动的椅子上翻着手机里的天气app,平静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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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君,连上了吗?”
哈泽尔揉着眼睛,盘腿坐在椅子上,对着屏幕打了个巨大的哈欠。
由于通宵工作而超负荷长时间佩戴的隐形眼镜此时正浸泡在盈满眼镜盒的液体中,盒底贴着电极片与电脑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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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显示此刻正在进行一场已经持续了近两个小时的五人语音通话。
“数据太多了,不要着急。记得这副眼镜不可以再重复使用了噢。”
E君失真的声音简直像一只边蹦床边练习男高音的驼鹿。
哈泽尔含糊地说:“我的新手保护期马上就要结束了,这应该是近期最后一次回传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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