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
至于落袋和得分?没有这种东西。看到同伴们慌不择路地四处逃窜已经是这个游戏对赢家最大的奖励了。
哈泽尔单膝跪地,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瞄准距离地面不超过五十公分的白球。
在立体空间打台球,坏处是球杆失去了支撑点,而且球常常会停在难以发力的角落。
好处是,如果她这杆能打中紫色4号球,那么在力度合适的情况下,正叼着棒棒糖神飞天外的C君就会直面重击,搞不好会被打折鼻梁,然后丢人地贴着纱布面对亲自来接机的家族首领。
“坏耶,B君。”D君兴致勃勃地趴在沙发背上,小声指责她钻漏子的行为。
D君不记人名又脾气古怪,执拗地用字母缩写称呼几位同伴。在她的影响下,哈泽尔在短短几天内也习惯了以代号相称,毕竟是临时小队,完成任务后就会回到各自所属的部门,没有必要为了互称姓氏还是名字、加不加敬语之类无谓的细节多作纠缠。
余光里,吃棒棒糖的C君回过头来,露出饱含深意的笑容。他手中的短杖燃起了象征着雾属性的靛色火焰。
哈泽尔心中一紧,手下又增加几分力道。
球杆顶端在和空气的剧烈摩擦中发出尖锐哨音,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击中了前方的目标。
然而,尽管手感上来看确实打中了什么,预想中清脆的击球声倒是并未传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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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呜。”
面前背对着她的男性发出一声闷在胸腔里的凄厉呜咽,无助地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像一只放空气体的塑料袋那样缓缓瘫软在地上。
哈泽尔:“欸。”
她试着抽出完成了错误任务的球杆,失败。男性的双腿夹得比晋升考核时考官的选拔标准还要紧。
空中隐约传来疑似闷笑的声音。
哈泽尔起身抬头,然而头顶并没有看到人类的踪迹。她一边观察四周一边抬手探向腰后。枪和匣兵器都不知所踪,不知道是刚才被同伴恶作剧摸走还是掉在了哪里。
这里应该是某处逼仄的小巷尽头,没有灯光照明,月光温柔地盖在角落堆积得很高的黑色垃圾袋上。
倒是好好丢到统一收集点去啊。
除此之外,就是靠在脏兮兮的墙上,面带泪痕、用饱受惊吓的目光看过来的年轻女士,以及趴在地上的男人。
和突兀地被夹在男人股间的台球杆。
年轻女士回过神来,俯身从男人手中拽走自己的挎包,粗暴地用衣袖擦干脸上的眼泪及汗水,跨过男人还在抽搐的身体,拉起哈泽尔的手就跑。
“快走,他的同伙很快就会发现的!”
没能拽动。这位从天而降的好心人一勾手腕,她不仅没能跑开,反而重重地撞在了对方身上。
哈泽尔说:“以防万一还是确认一下,你是受害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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