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如他在这种时候也绝对是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的。更何况要是池郁酒醒了,明天早上想起来这些,池郁脸皮薄,估计都不敢来见他了。
“你刚才喝了酒,有点低烧,虽然现在退烧了,但头脑发晕是正常的。”裴弃耐心解释道。
池郁“哦”了一声,缩了缩肩膀说:“我冷。”
“冷就穿衣服。”
“你真的不能帮我穿吗?”
裴弃深呼吸口气,眼睛都红了,一字一顿的道:“不、能。”
“好吧。”
池郁终于妥协了,拿着衣服进去了。看着他进去后,裴弃才把浴室的门虚虚关上,然后背抵着墙面长呼出一口气,又走到客厅口干舌燥的喝下几杯冰水,才把内心的躁动慢慢熄灭下去。
等缓过了半晌,裴弃才偏头说了句脏话,骂的是自己。
裴弃看池郁精力十足的模样,还以为他还有的闹,没想到等他再回房间的时候,池郁已经端端正正的平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
原本他都已经闭上了眼睛,但听到裴弃开门进来他又睁开了眼睛,还睁的很大努力装作自己不困的样子看着他,拍拍身边的床位,说:“快来睡觉吧。”
“……”
裴弃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在池郁面前自己就算不是也得是。池郁是个敏感心细的人,很容易多想,他不克制自己,到时候更容易把人吓走。
哪怕眼下是池郁自己提出的邀请。
在裴弃发愣的时候,池郁又说:“被子分你一半。”
裴弃还有理智尚存,因为池郁的头还没有吹干,身上红疹的地方还没上药,而且他自己也没洗澡。
池郁的头发很湿,不用想也知道枕头现在肯定也已经湿了。
但是裴弃在意的不是这个,也不可能就这么让池郁睡了。
裴弃转身去浴室的橱柜里拿出吹风机,走到池郁床前将吹风机插好,温声对他说:“没吹头,不能睡觉。”
池郁点点头,意外乖巧的手撑着床坐了起来,坐起来之后看着他说:“你可以帮我吹头发吗?”
裴弃算是发现了,醉酒的池郁很依赖别人,喜欢提要求。
裴弃很享受这种信赖,还很喜欢。
“好。”
于是池郁就盘腿坐在床上,低着头任裴弃给他吹头发。
裴弃是第一次给人吹头发,手法很生疏,所以下手很温和,也不敢开最热的风,怕烫到他。
幸好池郁的头发短,没过多久就干的差不多了。
裴弃一关掉吹风机池郁就转过身来,一副眼皮都要睁不开的困倦模样,眯着眼睛问他:“我可以睡觉了吗?”
裴弃的心软的一塌糊涂,禁不住弯了下唇,声音都放轻了:“不行,你还没有上药。”
池郁又撇嘴了:“我没有生病。”
裴弃:“嗯。没有生病,但是上了药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那好吧。”
酒醉后的脑袋不太清醒,池郁被忽悠过去了。
裴弃去客厅把外涂的药拿了进来递给池郁:“起了红疹的地方都要涂。”
池郁却不肯接:“你不能帮我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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