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动了，沉沉盯着他，等他气息愈发放松一点，缓缓凑近，贴上他脸。
轻和的碰了碰。
“……小少爷。”
他在疯，也在克制。
苏锦沐抿紧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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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沐中午睡足，休息够了，上前拉过厉辛，“陪我出门。”
“出门？”厉辛蓦地抬眼。
苏锦沐嗯了一声，很快找出衣服换好。
他没回避遮掩，打开衣柜，直接将身上的衣服解开脱下，腰身纤细柔韧，双腿笔直纤长，白的晃眼。
厉辛目光晦暗几分。
厉辛开车，到了地方才发现，是一整条街的种子零售处。
现在冬天，生意不如春夏的时候热闹，但也有耐寒品种在卖，常青常绿，冬天卖的也挺好。
苏锦沐目光扫过，挑的很快，厉辛拎着，目光直直落在他身上。
突然又回忆起一些内容。
小少爷出来买土，上山挖、集市买，准备了很多土。
包括他找到进入地下层的时候，里面角落也堆着一点余土。
厉辛目光幽凉，垂直通道的土层是后来重新铺上的，尽可能还原了原先土层状态，不是随便找了些土填进去。
所以小少爷先前才到处找土，找各种符合要求的土。
这也导致他第一遍挖玻璃花房的时候没有发现异样。
厉辛舔舔唇，周遭微凉，轻慢的笑一声，凶蛮怪异，浅浅握住苏锦沐手腕。
现在想想，小少爷为了走，从很早之前就在准备。
甚至一些筹备环节，还有他厉辛的亲身助力。
厉辛猩红嘴角颜色更甚，握紧手心莹白手腕。
苏锦沐买完，又回去，也没进屋，直接让厉辛顺着之前拔出野草和曾经枯死植株留下的坑，重新松土。
他把一部分种子往水里浸泡，一部分不需要泡的直接往泥土小坑里放。
厉辛看着他动作，一举一动紧紧凝视，声音很缓。
“小少爷要重新种吗？”
苏锦沐点头，“嗯，花园光秃秃太难看了。”
……这是，不走的意思吗？
厉辛微微垂眼，心脏依然高悬，怎么也落不下去。
“那花房呢？”
玻璃花房。
厉辛声音低哑几分，扯着嘴角。
苏锦沐:“……”
苏锦沐看他一眼，打量他，“你还想要花房吗？”
“……我？”
厉辛抬眼，稍微一怔，余光朝只剩顶的花房看一眼，摇头。
“不想要。”
不想要聚光的玻璃房。
苏锦沐淡淡点头，很随意，很纵容，“那就不要花房了，只留露天的。”
……听他的吗？
厉辛瞳孔黑的似墨，深深注视，苍白指骨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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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休息的时候，厉辛拉着苏锦沐，没回卧室，也没去地下层。
去到了紧挨着卧室，隐藏门连通的那间集三楼房间所有玩意于一体的房间。
之前床头的栏杆已经弄好了。
苏锦沐白天睡得多，有些没有睡意，一旁厉辛也不困。
把玩他腕骨，指腹摩挲，笑意轻缓。
“小少爷，睡不着吗？”
厉辛指腹绵密贴着他腕内薄薄的皮肤，唇角弧度有些疯。
絮家在小少爷那里有进展，而他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样的，所以安耐不住郁躁。
苏锦沐嗯一声。
在夜灯照亮的模糊黑夜的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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