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榕湖要当爹了,心里又紧张又害怕。
谷堂衿见状只能站起身,招呼了有些不知所措的草哥儿和小荷去打水。
堂屋里的炉子都快熄灭了,谷堂衿砸了些煤炭,将炉火烧旺了。
季家买的这种煤炭都是大块的,这种大块的煤炭稍微便宜一些,若是买砸开就要贵不少。谷堂衿找了锤子撸起袖子砸了一大筐子小煤炭,小荷和草哥儿打好了水,谷堂衿就直接用堂屋里的炉子烧水。
姚田兰出来一看,谷堂衿这都烧上热水了。
她有点纳闷:“堂衿你怎么知道要干这些的?”
“我和夏哥仔细查了书。”谷堂衿说道。
姚田兰说:“这还能从书里看到呢?这些剪刀布片儿都得用热水煮了,正好你这热水烧上了一并煮了吧。”
谷堂衿应了声:“好。”
他们从上半夜开始等,一直等到了下半夜才正式开始生产。
谷堂衿从外头听到钱雪诚那隐隐的痛哭声和哀嚎声,他都忍不住皱起眉头,跟着揪心。
尤其是想到夏哥儿也可能有这么一遭,就越发揪心了。
季榕湖就更是手足无措了。
还好谷堂衿、草哥儿和小荷都能帮着干活,也不需要他忙什么。
在屋里的季榕夏能够看到哥夫郎如何难受,自然更是心忧,到了快卯时,他实在没忍住偷偷找了个机会,将麻飞散掺在糖水里喂给了哥夫郎。
钱雪诚只是觉得这糖水尝着有点怪,但是此时他疼的厉害,哪里顾得上这些,想着喝了糖水有力气逼着自己全部咽了下去。
可就在咽下去之后,没有过多久,他就觉得下身没那么疼了。
他惊讶地看向季榕夏,原来夏哥说的是真的,不是在哄他的,也不是被骗了,是真的!
他也不知道夏哥儿花费了多少银钱,疏通了多少人才买到这样的药。
钱雪诚没有说话,只是攒足了力气,继续使劲儿。
等到辰时都快过去了,谷堂衿等人才终于听到了孩子的哭声,他们高高悬起的心跟着落了下来。
“是个小哥儿呢。”高稳婆指着那小娃娃额上的红点,“你们瞧瞧这孕痣多红啊,这小哥儿身子定然不差。”
小娃娃在稳婆怀里哇哇大哭,那声音亮得很。
根本不用看孕痣也知道这孩子身体康健。
“小哥儿好啊,若是能继承咱们夏哥儿的灵巧,往后就不愁吃穿了。”洪月莲笑着说。
钱雪城见娘是真心高兴,便松了口气。
季家人丁少了些,他心里也担忧爹娘嘴上说生什么都行,心里想的却是想要个小子。
外头的谷堂衿等人也听到了。
是个小哥儿呢!
季榕湖傻呵呵的说:“从小夏哥儿就比我有本事,我夫郎也比我聪明,生个小哥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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