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烧放口中。
“对了,这个午后爹娘你们给陶叔他们拿过去吧,这是桂花酿。这是好酒,留到摆宴的时候再用。”谷堂衿拿出了两坛桂花酿,一坛完好的,一坛拆开泥封的。
谷堂衿给众人都倒了一点,沈四娘和珍哥儿都只要了一点点,他们没怎么喝过酒,这桂花酿甘香醇厚,喝着一点都不冲。
谷春财喝了一口说:“的确是好酒啊。比咱们家的米酒好多了。”
吃完午食,沈四娘和珍哥儿就回去了。
谷春财和姚田兰也想去睡午觉。
季榕夏和谷堂衿把炸油条要用的面团先给揉上放冰箱中。
这样等吃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用。
季榕夏虽说主要做的点心只有蜜三刀、蜜枣、桃酥和蛋黄酥,但他还是做了点豆沙奶卷和旁的酥点。
他挑挑拣拣包了一油纸包,准备下午让爹娘带着去吃。
另外他又包了一包:“这个给越哥儿,他们成亲的时候没多少时间吃饭,饿的话好歹有点心垫一垫。”
“我记得,我那时候,娘偷偷进屋里给我塞糖果子吃。那滋味可好了,后来再吃就没那么好吃了,估计那时候是饿的,吃什么都好吃。”季榕夏想到他们成亲那会,就忙得吃不上饭。
“夏哥儿想得很周到。”谷堂衿帮他将油纸包叠好。
季榕夏骄傲地微微扬起头:“那是!我一直这么仔细!”
下午,谷堂衿、沈四娘和珍哥儿用热水将所有的碗盘、筷子和勺子都洗了几遍,晾干后,谷堂衿仔细将它们分套安置好。
第二日,食肆关门歇业,季榕夏和谷堂衿将食材、碗盘、常用的锅、 刀、铲子等东西放骡车上,运到石家磨坊。
一趟还运不完,需得运两趟。
磨坊的院子很大,平日都是用来晒米粉、豆粉、麦粉的,这会晒东西的架子给搬走了,换成了棚子。
棚子里已经摆上了桌椅,这桌椅是陶幸生跟街坊借的。大伙都这样,一家子凑不出这么多好桌椅来,有喜事都是跟关系好的邻里街坊借桌椅。
现在就有几人一边说话一边擦洗桌椅。
虽说这些桌子大小高低看着不太一样,但一定要干净啊。
季榕夏和谷堂衿一来,不少人都看见。
“还真是夏哥儿他们来做喜宴啊?哎呦,要不说这石家有福气呢。招赘都顺顺当当的,难得啊。”
“就是,让那几个爱嚼舌根子的人瞧瞧,石家运到好着呢。”
“别提那些烂舌头的,成日说石家没后,不就是看上了石家这份家业了吗?要不是陶大哥他成了差役班头,你就看吧,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得成天上门。”
“嘿,你别说啊,我听说,有个说是石夫郎他娘家的老叔,要把自己娶不上媳妇的儿子送过来呢,还是陶班头带着几个兄弟去吓唬了他们一番,这才没能闹起来,真把人送过来了,越哥儿的名声怎么办?”
“还有这回事呢?真是黑心肠的。”
“可不是吗?林冬山多好啊,林家那边不疼他,石家对他好些,这不就跟亲生儿子一样吗?”
……
“夏哥儿,你们看这些东西放这屋里合不合适,这些架子都是晒磨出来的粉的,都是干净的,还挺结实。”石夫郎带着他们去了一个比较宽敞的库房。
石家自个住的屋子都很小,瞧着也有些破旧,但库房和磨坊很大很宽敞。
季榕夏将东西一一从骡车上卸下来:“挺好的,这些碗盘容易碎需得仔细看好。”
“堂衿已经把这碗盘洗干净了,这些都是论套放的,一桌子坐十五六个人,这些碗盘也够用。”
石夫郎认真听着,心里有些感慨,夏哥儿做事真是仔细用心,连碗盘都准备好了。
这些碗盘还这么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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