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走地鸡,三个月能长成,已经算是快的了,就是不知道吃起来味道如何。
“那几只先别吃,留着养起来,往后养鸡的时候留着当种鸡。”姚田兰道。
季榕夏和谷堂衿对视一眼。
爹娘还真是敏锐啊。
果然发现那几只鸡不太一样了。
季榕夏笑着打哈哈:“好啊,我们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
吃饱喝足说完话,几人收拾了碗筷。
另一边,刘家糕点铺子。
葛老夫郎深深吸了口气:“隔壁老是这般香,也是怪磨人的。”
“可不是吗?也不知道夏哥儿又做什么好吃的呢。”刘大郎将晾糯米粉的架子收起来。
瞧着天色,明日像是有雨,他们一家可不得将院子收拾收拾吗。
这一到院子里来,肉香味闻着就更香了。
葛夫郎咽了咽口水,为了不让自己馋隔壁的饭菜,换了个话头:“果哥儿那作坊的活如何?可辛苦吗?”
两日前,葛老夫郎跟刘老爹想好了,作坊那边就让果哥儿和刘二郎去。二儿媳妇戴冬彩身子不好,这外头的活不知道辛不辛苦,她去了他们不放心,大郎做糕点的手艺好,出去干活不合适。
纪春果闻言面上一喜:“好着呢,做什么邬三娘还不让说,不过我觉得作坊生意以后肯定红火。”
他尝过他们作坊的辣椒酱和辣椒油了。
味道真是不差。
这两日姚田兰和谷春财除了晌午要去山头做饭,大多时候都在作坊那边,帮着做些辣酱和辣椒油,跟帮工磨合。
大伙都签了契书,如今还不能对外说作坊里做什么。
纪春果:“我还在那儿见到了丁媒婆家的小哥儿,人挺爱说话的,也爱笑,他还同我说呢,因着夏哥儿和谷秀才过得好,不少人都觉得他娘有眼光,如今做媒的生意也好了,不像是他刚回去那会。大伙嫌弃他是望门寡,连累得他娘生意也没法做。”
“那孩子也是可怜,丁媒婆千挑万选的,就是想给他选个好的,谁知道那人瞧着样样都好,冬日滑了一跤人就没了呢?唉。”葛夫郎叹了口气。
刘二郎收拾好了架子,拍了拍手道:“如今人家好着呢,干活比我这个男子都麻利,还会算账,我瞧着邬三娘子挺看重他的。”
他们说着话就把手头的活干完了,各自回屋。
季榕夏和谷堂衿刚把碗筷洗完,外头就下起雨来。
淅淅沥沥的小雨带来凉意。
季榕夏打了个哆嗦。
如今天是真的冷了。
小黑和小黄躲进狗窝里,他们的狗窝里铺了旧被子,很是暖和。
骡子棚子里也铺了不少稻草,骡子已经站着睡着了。
鸡也不再溜达,乖乖回了鸡窝。
“明日开始,我要做月饼了!过几日就是中秋,再不做就来不及了。”季榕夏往谷堂衿身边靠了靠。
谷堂衿半揽住季榕夏的肩膀说:“好啊。”
至于竹盒子,早几日刁开鹏已经给他们送过来了。
他们拢共定了八十个盒子。
六十个用来送给店里的老客,一人一盒,一盒里随机放六种不同口味的月饼。
剩下的二十个盒子,要给曾开畅和邬家几盒,谢他们上次帮忙。
管伯四人那里也要一人送上一盒,刘大郎和关鸿池等人算是食肆的老客,倒是不用重复送了。季家那边,上次季榕夏就给爹娘拿走了很多月饼,吃都吃不完,拿去送礼都够了,这次只要再拿去一些火腿月饼等新鲜口味给他们尝尝就行。
剩下的则是要寄给谷堂衿师母和小唐大夫。
最后饶山长那边也不能少,饶山长的信已经寄了过来。
谷堂衿知道其要帮自己扬名,写了信告知饶山长,自己并无异议,多谢他的看重。
满打满算,八十盒真是各有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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