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我拿四成,不必再说了,夏哥儿、堂衿你若是再说,此事我就不管了。”刁开鹏冷下脸来说道。
谷堂衿不为所动:“五五,你看了方子就知道,我们要五成很合适。你若是觉得不好,那就每月再给我们二十块香胰子。”
刁开鹏无法只能说道:“那便如此吧。”
哪有这般做生意的,堂衿和夏哥儿实在是太实诚了些,幸亏夏哥儿厨艺好,食肆不愁生意。
季榕夏轻轻松开谷堂衿的手说:“我给你找个油纸把香胰子给包起来,你拿回去。”
他去灶屋拿了几张油纸和一个篮子。
谷堂衿则是又拿起柴刀,将其他的竹筒也给劈开。
所有的香胰子都切成小块放到一个大竹盘上。
季榕夏将不同香味的香胰子分开装好,然后放到一个小篮子里。
季榕夏:“这些香味都不一样,这几块我们家了陈皮,这几块我们添上了丁香,这几个是加了白芷,还有这些放了桂花。随便做的,不知道好不好用。”
“瞧着挺好,晾个七八日就行了?”刁开鹏一看这香胰子的模样,就觉得应当是做成了,就是不知道好不好使,得等晾好了试试看。 w?a?n?g?址?发?B?u?页???f?????ě?n?②?〇????5?????ō??
谷堂衿:“对。”
“天不早了,那我先走了,等我回去找一找旧账本,可能要用上几日。”刁开鹏怕谷堂衿以为自己是不上心赶紧说道,“我找好了定然马上来寻你们。”
“这香胰子都给你了,我们还能怕你跑了不成。”季榕夏说道。
刁开鹏:“夏哥儿你这话说得对,我这人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三人说话的功夫,姚田兰和谷春财已经回来了。
刁开鹏:“正好,姚婶子、谷叔我借用一下这灯笼,等下回来再还你们。”
“你这是要走啊?给你拿去使,不着急还。”姚田兰将手中的灯笼递给刁开鹏,刁开鹏接过跟众人告别后离开了。
“你们商量好了?”姚田兰问道。
谷堂衿说道:“嗯,商量好了,锻石、香料和盐都得他弄,草木灰和油咱们给他,卖出去得的银钱一家一半,他再给我们每月二十块香胰子。”
姚田兰:“哎呦,堂衿你要得有些多啊,香料和盐多贵啊。”
谷春财却觉得这个价合适:“油不是更精贵,再说咱们也出了方子。”
四人将碗筷洗完,简单洗漱之后就去睡了。
进了屋子,季榕夏突然抱住了谷堂衿。
谷堂衿反手环住季榕夏劲瘦的腰。
“我不想你这么说。”季榕夏将脑袋闷在谷堂衿的胸口。
他不想谷堂衿拿自己腿的事去让人同情,更不想要他求人。
“这是个好由头,不是吗?”谷堂衿温柔地说。
“那我可以说啊,我还耳聋呢!”季榕夏闷闷地说。
季榕夏用谷堂衿的衣裳擦了擦眼泪。
谷堂衿感觉到胸口一阵温热。
谷堂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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