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坐在小板凳上,手里还拿着一个小铲子,看着乖巧又听话。
李爸坐在另一个小板凳上,正拿着瓢在浇花。
原本的菜地特批出来了一块出来,沿着栅栏种上了一排绣球,现在还不到时候,叶多花少,但已经隐隐能看出之后的花开繁茂的势头。
“双儿,还浇水么?”李爸拿着瓢,听冯双指示。
冯双认真地看了看,又伸出细白的手指捻了捻花土,“爸,还要继续浇水,绣球浇水要见干见湿,正是要开花的时候,要浇透了水才行。”
“好嘞。”李爸连忙点头,继续埋头浇水。
一个月前,冯双复查结果良好,体力达标后出门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着李嘉余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两人现在正儿八经是合法夫夫,自然也对双方的家长改了口。
“双儿。”
李嘉余叫了他一声,冯双闻声抬头看他。
冯双一双杏圆的大眼睛满满的惊喜,弯着唇瓣,又弯起眼睛,笑得比花蜜还要甜。
“你回来啦!”
“嗯。”李嘉余走过来,蹲下看冯双的脸色。即使手术很成功,但冯双仍然在修养期,脸色仍然是白得几乎透明,唇色泛着浅淡的紫。
但已经比手术前那一阵好了很多,而且之后只会越来越好。
“李嘉余,来,”李爸起身把水瓢塞进李嘉余的手里,“交给你了。”
李爸说完转身走了,嘴里还嘀咕着,“我这电灯泡,真亮啊……”
冯双没忍住有些脸红,嗔怪地瞪了一眼李嘉余。
李嘉余被他瞪得浑身舒坦,用手掌捧着冯双一侧的脸颊,蹭了蹭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去的土。
“小花猫。”
冯双用手背把脸上的土蹭掉,问李嘉余,“可能是刚才蹭的……还有么?”
“没了。”李嘉余爱惜地凑过去亲了亲。
“宝宝,今天有没有不舒服?”
李嘉余一边浇水,一边问冯双。
冯双拖着小板凳过去,坐在爱人的身边,小声道,“没有。而且我今天中午吃的很多,不相信你可以问妈妈。”
李嘉余随口夸道,“这么棒。”
大宝凑过来把大脑袋搁在冯双的膝盖上,豆豆眼看着冯双。
冯双心头软软,用手捧着大宝的脑袋,夹着声音跟狗说话,“大宝今天吃得也特别香呢。”
李嘉余看了眼狗,嗤笑一声,“稳定发力罢了。”
李大宝瞟了李嘉余一眼,没搭理他,趴在冯双的膝头继续专注地看他。
吃过了晚饭,临走前,李妈剪下来了两支开得最好的绣球,用雪梨纸包了递给冯双。
“双儿,拿回去插花。”李妈笑眯眯地对冯双说。
冯双身后接了过来,用指尖拨了拨花瓣,也笑了,“谢谢妈。”
回去的路上,李嘉余开车,冯双陪着李大宝坐着后座,怀里抱着两支绣球。
李嘉余觉得有些好笑,“还真把我当司机了。”
冯双出院之后跟李大宝天天黏在一起,一人一狗坐在后座上,冯双扒着车窗向外面张望,车在高架上飞驰而过,高架桥两边栽着两列小小的粉色的花,车开得快,冯双用力地去捕捉花的形状,却遗憾地只能看到连成片的颜色。
过了片刻,车在高架上堵了一段,冯双反倒是开心了。
“看,大宝,小花!”
冯双搂着大宝,两颗小脑袋凑在一起看窗外的花。
李嘉余失笑,他一手把着方向盘,侧头看窗外。
花朵的确开得娇艳,让人堵车时都有好心情。
回到家,李嘉余负责给大宝擦脚,冯双把拿回来的绣球放进透明的醒花桶里,深水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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