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施乐又躺下,声音闷起来:“你说你工作很累是不是骗我的?我不服,从今天开始我要健身我要运动我要补充营养。”
做到晕过去实在太丢人了。
更丢人的是陈秉言还能像没事人一样去上班,他却只想躺在床上继续睡到地老天荒。
最最最丢人的是,他又懊恼地说:“今天算了,从明天开始。”
真是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正在和孟昭谈事的陈秉言只觉得施乐很可爱,万万没想到施乐的思绪已经发散到:为什么陈秉言没事啊?看陈秉言很爽,那和他的爽有什么不一样吗?
施乐清空脑袋,暗骂自己如今怎么这么急色,好像昨天也是他先勾引陈秉言的。
他隐约想起治疗时医生说过:“病症一直潜伏在你身上,导致你欲望低需求低,但随着病情好转,这些情况也会随之改变。”
活了29年,马上就要过30岁生日,施乐第一次了解到自己原来并不清心寡欲,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
“施乐?乐乐?”陈秉言见他一直不说话,语气也着急起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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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乐颤颤巍巍,对着手机大骂:“我恨死你了,陈秉言!你今晚不要回来了!”
陈秉言放下心来,又随便说了几句就挂掉电话。他脸上的笑意还来不及散去,孟昭大着胆子调侃道:“想不到你们会在一起。”
“什么都让你想到还得了?”有关施乐,他身上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也少了很多。
孟昭见他难得心情好,于是透露另一件事:“我在滨大的校庆上见过他,站在你的照片前面看了很久。当时我看他穿着普通,性格沉闷,很是为他惋惜。”
“惋惜什么?”
“惋惜他注定要失望,你众星捧月,怎么会为他低头。他一颗真心交付错了人。”
陈秉言没为自己开脱,只说:“是我的错。”
“在陈肖鸿家又一次见到他,我觉得眼熟,但想不起来。后来听陈肖鸿说起陈秉言骗了他们家那个设计师,我才记起,原来是他。现在更没想到,这段关系里居然是你更上赶着一些。”
他用了上赶着这样的形容,陈秉言也没生气,反而教育他:“别花天酒地了,好好谈个恋爱吧,一段平等的感情里没有谁是上赶着。”
孟昭大笑着说:“陈肖鸿好好待在国外不好吗?非要回来,他从小就不服气事事不如你,永远输永远不长记性。”
陈秉言正了正神色:“刚才你是说他打着我弟弟的名号,入职了美国一家科技公司?”
“对,那家公司是昆扬的老对手了,陈肖鸿是带着扩展中国市场的任务回来的,他什么资质不用具体再讲吧?必然是达成什么协议。我和他没联系,但他之前说过,所有属于你的东西,他能抢就抢,抢不到就毁掉。我怀疑他会对施乐下手。”
“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和你合作吗?”陈秉言突然问,不过没等孟昭回答,便又自顾自地说:“我不是相信你对我表得诚意,而是知道蛋糕就这么大,你想给他吃,那就没你的份。你不是这么无私的人。如果是想夺我的份额,那你不会上陈肖鸿的船。我亲自处理他又显得他是个对手,无故抬举他,交给你正好。”
孟昭不恼,将两人的茶杯斟满,举起:“我也怕你感情用事,没有就再好不过,合作愉快。”
“那施乐那边,你不提醒?”
陈秉言不以为然:“你不了解他,换做以前我会担心,现在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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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乐磨蹭到下午三四点才起床,起来后还惦记着主卧的乱摊子,脸红心跳地收拾干净这才作罢。
刚喝了口水又收到那个陌生号码的短信:你应该猜出我是谁了,我知道你们分手了,也知道你因为他的欺骗诱发抑郁症,在医院治疗期间有过自杀史,不恨他吗?我可以帮你报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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