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ky:“你说哪个?”
“这不是向微明的酒吧吗?”
lucky:“他只是名义上的老板,给我开工资的是陈老板,谁是老大我还是分得清的。”
施乐一时有些懵。
lucky:“我好人做到底咯,看你们谁都不说快憋死了!”
他如实交代,最后还提醒道:“应该不止找过我,你好好想想。”
施乐突然很急,猛地拍了拍吧台台面,呛辣椒似的:“完了再找你算账!”
lucky:“怕了你了,现在脾气好大。”说是这么说,他知道施乐不是真的要找他算账,“比以前低眉顺眼只会说谢谢强多了。”
施乐反应了一下,扬起头笑着补了句:“谢谢!”
他不打算找向微明了,他要直接去陈秉言家里堵人。
去千山别院的路上,施乐还给远在新加坡的施悦打去电话——
“哥,想我了?你干嘛呢?”
“陈秉言是不是找过你?”
“啊?什么啊?他找我干什么?”施悦笑着打岔:“你们复合啦?”
施乐沉声道:“没,他结婚了,我刚看过他的结婚证,晒朋友圈了,你没看到吗?”
“天杀的,我现在去看!啊啊啊在哪里?为什么没有?我就不该信……”说到这里,施悦闭了嘴。
她不该有陈秉言的联系方式。
“说吧,给你坦白的机会。”
施悦也如实交代。
说完最后一句话时,施乐正好到达千山别院,刚刚好。
太好了,陈秉言又骗他!
一路畅通无阻地推开家里客厅的门,沙发上散落着好几件西服外套和领带,换下还来不及收拾。
施乐上楼挨个房间找。
推开最里面那间门,他看到床上被子里隆起的一长条。
在家睡觉。
施乐放下心,走过去看他。看了一眼,那颗心又悬起来。
陈秉言脸红得不像话,一摸额头果然是在发烧——累病的。
施乐知道医药箱在哪儿,找到上次他发烧喝剩的还没过期的药过去床边:“陈秉言,起来把药喝了再睡。”
陈秉言晕晕乎乎,但意识还在。
“你怎么过来了?离我远点,小心传染给你。”
“知道病了还不喝药?”
“不碍事,睡一觉就好了。”
施乐直接把他拽起来,“张嘴,啊——”
陈秉言照做,药片被塞进去,水杯紧接着怼到嘴边,他温驯地喝下,一头栽回枕头上。
“怎么不找人来照顾你?”施乐为他拢好被子,“向微明不管你?”
陈秉言哼着气音笑了一声:“不用麻烦了。”
施乐有一肚子话想和他说,一箩筐问题要问,看看他连眼皮都睁不开的眼睛,叹了口气:“你先睡吧。”
他要走,手被牵住,得寸进尺地插进指缝,十指相扣。
被子里的人闷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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