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体验过,所以更渴求。
陈秉言后悔穿了西装裤,太紧。
第77章
咚咚——再克制不过的敲门声,不敢用力。
施乐回头:“嗯?这么快,还以为等一会儿,走吧。”
他把窗户关上,流动的风从衬衫上散去,归于平静。
陈秉言喉间发紧,走过来说:“向微明要同你说和,你觉得有负担就不要勉强,随意一点,不必这么用心。”
他醋得很。
他后悔了,他要把施乐带回家,在他们从前一起睡觉的那张床上,把碍眼的东西都剥掉,施乐是属于他的,从里到外都是。
“你脸色不好,要不要休息会儿再过去,肯定很吵闹。”
施乐为他接了杯温水递过去。他一口气喝完,还是不解渴。
“没事。”
陈秉言压下汹涌的欲望。他很想,但现在还不可以。
施乐听他说没事,这才绕回上一个问题回答:“没有勉强,我本来也很喜欢。”
“你喜欢向微明?”陈秉言惊叫。
施乐被他吓一跳,没好气地埋怨道:“你怎么一惊一乍?”
抬起右手顺了顺胸膛才说:“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不会勉强自己的。本来就觉得向微明还不错,当你朋友很用心。而且我没告诉过你,我以前在酒吧当驻唱歌手,那会儿生活压力大,唱唱歌会觉得轻松。”
“后来有遇到不好的事情,事务所的工作稳定之后就不去了。就一次——”
他竖起一根指头在陈秉言面前比划:“还打架被抓。”
陈秉言被施乐突如其来的坦白过去惊到,连前一句愿意给向微明面子的原因都没听进去。
这些事情他当然知道,只是没想到施乐会主动和他说。
当所有事情串联起来,陈秉言才意识到,那个时候情绪暴躁,动手打架的施乐,已经在下坠边缘。他不仅没有及时察觉,还反反复复接近又远离。
今晚要去的酒吧根本不是向微明开的,是他。
陈秉言和施乐在驻唱那家酒吧的调酒师了解到,施乐坐在那儿唱歌给大家听的时候很放松,这是他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
他问过那个调酒师:“非得在这儿唱?”
那调酒师白他一眼:“气氛懂吗?他需要有人能理解他,给他点反应,不是亲朋好友那种无条件捧场的反应。鸡同鸭讲不理解他更好,那他也不需要对这些来来往往的陌生人有愧疚。”
什么愧疚?陈秉言以前不懂,现在明了。
施乐在经年累月中早就习惯自我压抑,他将所有的对外表达都视为给别人带来麻烦和负担。
能借着唱歌抒发情绪在别人看来正常不过,于他而言已是最放肆的行径。
鸡同鸭讲不理解他更好,不必有影响到他人的担忧,所以不必愧疚。
调酒师最后感概:“可惜了,他唱歌时太招人,乱七八糟的人,已经被吓到不敢再来。”
问题不大,陈秉言出钱,向微明担名。
向微明和陈秉言不一样,圈子里出名的花花公子,开家酒吧不会惹人怀疑。
施乐不知内情,倒豆子般和陈秉言讲着:“其实还挺想喝点,一个人在家喝没意思,要人多才有气氛。”
“那你今晚可以喝点。”
“唉,算了。”施乐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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