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酒。”施乐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他没管陈肖鸿,像往常一样进小区,在门口顺便回应保安的问好,进电梯后遇到楼下的邻居大妈,又是几句拉家常的闲聊。
保安说了什么,邻居大妈说了什么,施乐都没印象了,只记得他们的嘴在动,自己也跟着动了动。
一进门,二宝跑过来迎他,他浑身的力气都泄去,滑着门板坐在地上。
怎么会毫无影响?
陈肖鸿的话不可信,但倘若有陈秉言的话做佐证呢?
陈秉言曾亲口说过,他反感同性恋,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陈秉言告诉过林叙,他在大学谈过女朋友。
会不会,会不会就是陈肖鸿说得那个,一起长大,一起上学的,门当户对的,被家人认可的,还打算以后结婚的青梅竹马?
陈秉言最近很忙,而且看他现在的生活作风越发奢靡,大到那栋价值不菲的院落,小到贴身的衣服都要手工定制,还有平时里的吃食。
这样的陈秉言,以后真的会一直选择施乐?
施乐感觉胸腔内那颗跳动的心脏在极速下坠,失重感让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他过于熟悉这种感觉,在得知施家父母去世的时候出现过,在施悦打来电话要断绝关系的时候出现过。
他再清楚不过,这是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属于自己,从自己的血肉中分离出去的感觉。
二宝很有灵性,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垂落在地上的手,盯着脑袋往他怀里钻,试图把正在坠落的他接住。
它接不住,是施乐强行中断了坠落的过程。
施乐扶着边柜从地上站起来,他深呼吸,猛烈跳动的心脏趋于平静。
他又像从前的许多次一样,独自把这些负面情绪快速消化,他告诉自己:陈秉言和别人都不一样。
五年前就知道,陈秉言善良真诚,对所有人都很好,行事光明磊落,绝不会行欺骗玩弄别人这样的事情。
他是陈秉言的恋人,如果连他都不相信陈秉言,那要让陈秉言怎么相信世界上还有真心?
施乐按部就班地做着每天下班后会做的琐事。
只是在躺到床上时觉得有点冷,他习惯身边有个人了。
晚上十一点多,施乐辗转反侧还是睡不着,他决定实行恋人的权利,给陈秉言打个电话关心关心。
响了好一会儿,对面的人才接起,声音里的疲惫感被夜色放大:“还没睡吗?睡不着?”
施乐“嗯”了一声,问他:“你还在公司吗?”
“刚回来我这边,想着太晚了,别过去打扰你。”
“好,我就是问问,你早点睡吧。”
陈秉言还有心情插科打诨:“想你,抱不到你睡不好,”他顿了顿:“等忙完这阵就好了,到时候给你个惊喜,我们每天都在一起,好不好?”
他每次说“好不好”都像带着魔力,施乐除了肯定的回答说不出别的,但这次却迟疑了。
“什么惊喜?”
“提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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