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很有名的建筑设计师,这样的家庭,估计耳濡目染吧。”
陈秉言顿时知道自己心中的怪异感从何而来了。
施乐就是这样一个懂得回报他人善意的人,对待自己是,对待周聿看起来也是。
现在落难的是他,所以施乐尽心尽力,倘若哪天周聿也受难了,施乐绝不会袖手旁观。
这也就意味着,陈秉言对于施乐而言,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施乐对他做过的事情,也会对别人做。
这个想法只是从脑海中一闪而过,陈秉言就焦躁难耐。
两人说话间已到了4号院门口,施乐等了半天也等不到陈秉言开门,扭头才发现他神游天外。
“醒醒——”施乐伸手在陈秉言眼前晃:“想什么呢?到家了,开门。”
“噢。”
推开门,是一块雕着山水画的照壁,踩着青砖汀步绕过照壁,有一排影影绰绰的黄金柱,再往里走穿过月洞门,典雅古朴的中式建筑映入眼帘。
施乐走在三曲桥上不禁感叹:少爷就是少爷,一点不委屈自己。
二宝果真在院子里撒欢似的玩,嗅到熟悉的气温飞奔而来,直接扑在施乐的腿上。它分量见长,一下子把施乐扑得连连后退。
有双宽厚的手掌抵在他腰间,陈秉言稳稳接住他:“小心点。”
属于陈秉言的气息汹涌地将他包裹住,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施乐能感觉到身后人胸膛的起伏。他连忙稳住脚步,站直身体。
短短二十四小时,和陈秉言的身体接触未免太多了,多到他都快要习惯,觉得这也没什么。
这也没什么的下一步,就是觉得更亲密的举动也可以做。
说一千道一万,陈秉言对他没那方面的心思,坦坦荡荡,他不能清醒地看自己一步步沦陷。
牵着二宝进客厅之后,施乐问:“我住哪间?去把我的东西放一下。”
陈秉言告诉他,二楼右拐最里面那间。
然而,施乐按照他所说的上楼,走到最里面,站在那间卧室门口时却觉得不对劲。
这间房有明显的生活痕迹。
被子随意铺开在床上,褶皱清晰可见。床头的柜子上有杯喝了一半的水,旁边是翻开页面倒扣的书。
“这是——”他问紧随其后过来的陈秉言:“谁的房间?”
“我的。”
“那我住哪儿?”
“你就住这里。”
施乐头有点疼:“为什么?”
陈秉言一脸天真:“你不是说你的床太小,我们两个人一起睡不舒服吗?我早上告诉你来我家,我家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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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你说的大是你家的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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