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里面只穿着身单薄的纯棉睡衣,宽松的衣摆被风吹得鼓起。尽管如此,也依然紧紧抱着怀里的小狗,为它隔绝狂风,还有即将到来的暴雨。
指纹解锁开门后,客厅内居然亮着灯。
陈秉言穿着同款但明显尺码更大一号的睡衣坐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后站起身看向门口。
“你去哪儿了?”他问。
施乐有点心虚,又被很快升腾起来的欣喜盖过去。
他绷着上半身的姿势不动,换了拖鞋后小跑到陈秉言面前,献宝似的伸出怀里包裹:“你看。”
屋内温度适宜,小狗从衣服里扑腾出来,随着施乐的动作,抬头看向陈秉言。
一时间,六目相对,没人说话。
陈秉言打破沉默:“你大半夜出去就是找它?”
“阿嚏——”施乐先打了个喷嚏,才心虚地点点头,虽然他也不知道这心虚从何而来。
“我想过了,我可以早起一会儿去遛它,晚上也尽量早点下班。明天正好是周末,先带它去打疫苗,办理狗证。”
陈秉言看着鼻尖被风吹得发红,头发乱七八糟,睡衣下单薄的身体。顿时语塞。
如果真的是为了演给他看,装出来的善良好心,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施乐看他不说话,想到了什么,突然说:“你也很喜欢它,不是吗?”
陈秉言生硬地反问他:“谁告诉你我喜欢它?”
“你啊!”施乐有种猜中他心思的得意,“你说起你的那只小狗时很开心,你还说我没有能力就不要给它希望,能说出这种话,说明你是真的在为它着想,你也很想帮它。”
陈秉言又不说话了。
他以前养过一只小狗,也是从外面带回来的流浪狗,他还给取了个特别适配它皮肤的名字——奥利奥。
奥利奥很活泼,在他的照顾下一天天长大,每天都会在那座气派的将军门前等他回家。
可是有一天,奥利奥不见了,管家荣叔说它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在水池里溺死了。
他再也看不得那片种满荷花的水池,爷爷为了给他放松心情,特意找了人来重新设计花园。
眼前的这只小狗,的确让他想起了这段过往,刻意被埋葬的欢喜也随之出土。
他只是没想到,仅仅靠着只言片语,施乐就能猜到他真实所想。
施乐这回不理他,把包着小狗的衣服塞到他手里,自己跑去厨房叮呤咣啷不知道在干嘛。
小狗听不懂他们说话,或许是感觉到安全了,伸出舌头舔了舔陈秉言的手心,脑袋一个劲儿往他手心钻。 w?a?n?g?阯?f?a?B?u?Y?e??????u???ě?n??????2?5????????
施乐端着水盆和一小碗牛奶出来时,惊喜地说着:“陈秉言,你看,它喜欢你。”
他借着小狗的名义,还说了句一直不敢说的话:“陈秉言,以后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要相亲相爱。”
在陈秉言说点什么之前补充道:“我们三个。”
施乐的行动力非常迅速,第二天一早就顶着大雨抱着二宝出门了。二宝是他昨晚给小狗取的名字。
陈秉言当时问他:“这么随便?”
“不随便啊,不能给它取寓意太好的名字,过满则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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