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最后,风间桐绞尽脑汁地说,“不要在黑暗的地方看书,对眼睛不好。”
顿了两秒钟。
“啪。”
太宰把书合上了。
风间桐几乎是马上就想把刚才的话吃回去——因为太宰不看书的时候,就开始盯着他看了。
“睡不着吗?”
“……我可以为自己辩解一下吗?”
同时发出的两道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太宰饶有兴趣地笑了一声:“这是你明天要做的事。”
话里透露出来, 某种‘养肥了再杀’的意味, 让风间桐头皮发麻。
“我觉得你没什么好说的,毕竟都知道提前找到晶子了, 真是十分遵守承诺。”太宰双腿交叠在一起,像是坐在王座一样平静地说:“但是, 如果不辩解两句就睡不着的话……那就请吧。”
风间桐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 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袖子, 低声抱怨道:“……以前你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时候,我对你可没有这么苛刻。”
“……”太宰嗤笑一声,认为这个偷换概念很没有道理。
他会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时候,和风间桐才刚刚相处了那么一两年。
对他抱有责任感的风间桐,以及想要在风间桐身上找到些什么的他……两个人都在被别的什么东西驱使着, 那个时候,他们之间根本不是现在这样的关系。
某种程度上来说,精通人心的太宰就像一面镜子。
这面镜子在原本的世界线对恶意敏感至极, 对善意则十分别扭,在这个世界线,这个问题被人为地治愈了。
所以,风间桐后来选择以‘家人’的态度来对待他,他就同样也以家人的态度来对待风间桐了。
和学艺不精的某人不一样,太宰从最开始就十分清楚——作为家人,他在风间桐那里应该拥有什么样的权利。
特别是,在风间桐作死的时候。他拥有阻止这个人和事后算账的权利。反过来,风间桐对他也有。
这段时间,行使这个权利的人总是太宰,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所以,这是风间桐难得的的服软——能说出这种话,这个人绝对是心虚到了一定地步了。
这块漂亮的木头在总是在不该敏锐的地方敏锐,他察觉到,太宰的不满到达临界点了。
“太宰,我……”风间桐犹豫了一下,才说,“我在最后猜到了敌人的身份。”
“嗯。”
这件事太宰也知道——所以风间桐才会对他做出‘马上回来’的承诺。
风间桐:“……我是知道他们做不了什么,才会过去冒险的。”
事实上,那帮‘王族’是风间桐的敌人里面最弱的一批,也是脑子最不好使、最容易被利用的一批。他们能逃窜这么多年,少不了联盟内部某些人的帮助。
太宰不置可否:“继续。”
风间桐回忆着对面的操作:“这一次他们为了试探一些东西,不知不觉中反过来变成了那位费奥多尔君手中的刀。所以,我的伤是……不得已的选择,为了避免更麻烦的局面。”
太宰:“原来如此。”
风间桐:“………………”
他受不了了:“可以申请正常对话吗?”
这种简短的词组组成的回复……让风间桐觉得自己正在被冷暴力。
太宰露出了一个浅笑:“我不是说了吗——我觉得你没什么好说的。相对应的,我对桐这么努力的说辞,也没有任何可以评价的空间。”
说到这里,他暧昧地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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