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杀柳大人的是赵铁盈,再嫁祸给了金果儿?”
苏及语气沉重:“只怕连金果儿自己也以为柳时清是死于他之手……真是个一石二鸟的好计谋。”
苏刑心中还有一个疑惑:“可赵铁盈与柳大人似乎并无仇怨,他为何要这么做?”
这事苏及早已想过,他望着那两把如出一辙的剑:“这其间到底藏了什么秘密还不能得知……”
“还得麻烦堂兄一事,我与侯爷曾在开封与赵铁盈有过一面之缘,侯爷提过赵铁盈原为林县百户,后因战功擢升为宣武卫指挥使司,如今想来短短一年连升三级有些怪异,背后兴许有人推波助澜,还请堂兄帮忙查探他背后是否有推举之人。”
苏刑应下来,他想了想:“此事可要告知侯爷?”
苏及望了一眼墙头的断枝,前日下了一场雨,桃花瓣落了满地,甚至有的树枝也被压断了。
这似乎不是个好兆头。
苏及摇头:“收回河套一事更为重要,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
若是侯爷不在,那案子查起来定是困难重重。
可苏刑见苏及铁了心要查,不由劝慰:“背后之人想来不简单,你如何动得了?不如等侯爷回来再说?”
苏及却摇头:“不能等,等得越久,杀人者就有足够的时间掩藏剩余证据。”
苏刑无法,只好随他去了。
又过了几日,苏刑派人送来一张纸条。
苏及看了一眼,收起纸条,喃喃道:“我动不了这背后之人,总有人能动得了。”
……
总有传言说内阁次辅江离貌比潘安,见人含笑,似乎从不发脾气的样子。可那些官员并不敢这么想,他们早已见识了江离折磨人的手段,那是尊绝不敢招惹的大佛,真落到他手里只怕还不如一死百了。
犹记得几年前,一名官员突的没了踪影,一月后再出现时人却疯了,家人不识得,唯有见到穿红衣的人时会大哭大叫……
官员们正私下议论这是何人所为,转头一看,纷纷大骇,江次辅不是最爱穿这大艳的颜色嘛?!
就像现在,苏及听着房子深处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叫声,实在不知道作何表情,江离却还能自顾自喝茶:“陆英的手段并不比我差,你为何这等表情?”
苏及打量四周黑漆漆的石壁和玄铁制成的牢门,这怕是得用炸药才能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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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并没在府宅之下建一座……石室。”
什么石室,明明是一座监牢!
江离斜睨一眼,随即哼笑一声:“当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苏及假装听不出他话里的阴阳怪气。
这时,有人被蒙着头带进来,那人虽看不见,嘴上却叫骂不停:“你们知道我是谁竟敢抓我?!”
待头上的东西被取下,王连芳眯着眼看清椅子上的人:“江离?你这是干什么?!”
江离往空杯中倒上茶,微微倾身递过去:“想请公公吃口茶。”
“谁要吃你的茶!你是个什么东西!赶紧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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