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蹲下身,用手翻找了几下,灰扑扑的碎石中露出一个金色的东西,只有一颗米粒大小,若不是泥塑摔得足够细碎,根本无法察觉。
他捡起来,发现竟是一个纯金的佛印,陆英也瞧见了,跟着蹲下察看:“这似乎是神女像胸前的图案,我本以为是画上去的,没想到竟有东西镶嵌其中。”
婆娑教本来就是借了佛教的渊源,故而佛印在婆娑教中也极为常见,以致于苏及并未将其当成一回事。
只是神女像通身为泥巴捏造,独独这枚佛印不同,这其中必有深意。
“神女,佛印,佛陀......”苏及不自觉念叨着,“这其中总该有些联系的。”
耳边似乎传来清晰的声音,那些皆是人们对神女像的惊叹。
“当真如所传那样?神女飞天了?”
“千真万确,那神女跳下台桌,赤着脚,头戴花环,翩翩起舞。”
“活了,活了!”
“快看,那神女正在飞天!”
......
他倏然抬眼,一切都明白过来:“原来神女即是乾闼婆!”
“乾闼婆?”陆英不通佛理,对此并不熟悉。
“《大智度论》中曾描述过乾闼婆是‘诸天伎人,随逐诸天,为诸天作乐’,传说乾闼婆在佛国跟随佛陀,栖身于花丛,飞翔于天宫,这便是她飞天之姿的由来,这藏宝之地怕是与飞天有关。”
陆英听完执笔点在舆图一处,那是条山间小道,道路并不狭窄:“扬州以北确实有座山叫天平山,山顶生了一棵黄山松,姿势宛若神仙飞升,因而得名,听起来与你所说的飞天有些联系。”
苏及想起三夫人曾说过她住在扬州以外
他顿了一顿,继续道:可是此山山势虽高,上山之路却较为平坦,山脚和山腰住了不少村夫和猎户,婆娑教的财富巨大,搬运上山,又藏于山中并不容易。”
陆英说得没错,天平山虽不如山下村舍热闹,但仍有行人往来,若要把大量财宝运到山中定会打草惊蛇,更何况进出不难,若是藏在此山,难保不会被附近打猎的村夫找到。
苏及想起赵家三夫人说过她曾住在天平山上,那三夫人的亡夫王猎户救下圣子也应该在天平山附近。
琼州距离扬州千里,圣子出现在天平山定不会是巧合,藏宝之处应该就在天平山附近。
可是若飞天不为飞天,又会是什么?
他的视线在舆图上一一扫过,舆图不但描绘的详尽,更是连每座山、每条路、每座桥的名字也在侧方标注出来,他不得不抽神感叹制作舆图之人的细致。
突然,他的目光停在某处,似乎有些疑惑:“怎么不太对…..”
陆英见他神情有异,问道:“哪里不对?”
苏及凑近舆图又看了看,指着一座桥道:“我记得这座桥不叫墨桥,而叫金银桥,因百年前当地县官修桥时贪了不少银钱,后东窗事发被赐了死罪,故而被叫做金银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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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指着一条名叫神仙河:“还有这条小河,传说旅者喝了河中水后在此坐化升仙,故而被唤作长生河。”
苏及又指了几处,发现有的地方对得上,有的地方却与他所知并不一致。 w?a?n?g?址?发?B?u?页?ì????ǔ???è?n????????????﹒???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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