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着马往崎岖的地方走。
“……”
苏及上半身摇摇晃晃,险些坠下马。
陆英仿佛背上长了眼睛:“二公子可要当心了,军中的新兵时常从马上摔下去,轻的摔个鼻青脸肿,重的摔伤脑子一命呜呼。”
“……”
苏及缓缓往前挪,抓住陆英的衣带。
小命最重要,旁的改日再说。
……
隔日饭后,苏及摸进柳时清的房间。
柳时清正教苏三姐写字,两人抬头见人走近,却见苏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末了,他又疑神疑鬼地回身将房中门窗关紧。
柳时清看得一头雾水:“苏二,你这是干什么?你在我房中藏钱了?”
苏及在桌前坐下,喝了口茶压低声音问:“老头,我问你,安南候陆英,他是不是断袖?”
柳时清一愣:“陆英?他不是和庆国公之女刘娘定亲了?何时喜欢男人了?”
这下轮到苏及愣怔:“他有婚约了?”
“这不是全上京都知道的事。”
全上京皆知的事可苏及从未听过。
“还是娃娃亲,若不是前几年打仗,陆英的娃子都能满地跑了!”
“那就好,那就好。”
看来是他想多了,苏及卸去一身力。
“苏二,你问这个做甚?”
“……随口问问。”
临踏出门前苏及想起什么,又回头嘱咐:“我问你的事可别出去说。”
只是苏及高低估了柳时清的一张嘴,他前脚刚离开,后脚柳时清出门就把他卖了。
陆英正在门廊下,他刚和刘县丞商议向朝廷讨要银子一事。
柳时清领着苏三姐路过,他脚步一停,莫名朝陆英问道:“陆英,你不是断袖吧?”
陆英挑眉,却没有立刻回答:“柳大人为何突然这么问?”
“就……随便问问。”
陆英又反问道:“柳大人觉得呢?”
柳时清想也不想:“我当然觉得不是,你都和刘娘定亲了!”
陆英视线落到廊下的朱槿,花瓣鲜红欲滴,正开得艳丽,和那抹红稠格外相似,他嘴角勾起:“那好,若是有人来问柳大人,柳大人这么说就是了。”
“好说。”柳时清不疑有他,点点头,牵着苏三姐准备回了房间。
绕过长廊,陆英的身影消失在身后,苏三姐这才忍不住仰头问:“老头,你是不是撒谎从未成功过?”
柳时清不明所以:“你为何这么问?”
“......没什么。”
“还有,叫我柳伯,你一个姑娘,别跟着苏及那小子学坏了!”
苏三姐神情淡淡:“我尽量。”
……
陆英将消息传回宣武卫,当日那名窃贼就被押进了牢中。
又经过一夜审讯,赵铁盈这才派人来传信。
陆英收起信,苏及忍不住问:“怎么样?招了吗?”
“此人确实是宣武卫的小吏,林县人,平日里负责将矿山上制好的炸药运回营地,因好赌欠了不少外债,说是有人找到他,给了一笔银子,让他每月窃得一定数量的炸药。”
苏及:“看来炸毁河堤的炸药当真是从宣武卫流出的,那幕后之人是谁?”
陆英微微摇头:“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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