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挑眉:“二公子辛苦了。”
“应该的,只需要喝几碗人参鸡汤,再吃上几顿肘子,再睡上几觉便可恢复。”
柳时清:“……”
陆英弯了嘴角:“仓术,可有听见?回去就给二公子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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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术领了命,陆英看了看天,朝二人道:“天色不早了,开封城已被淹,我们暂居在陈留县,现在先回陈留县休整,明日一早柳大人便随我一道去处理水患之事。”
柳时清点头答应。
陆英扫了一眼那辆快散架的驴车,道:“路上有河水溢出,只能骑马,你二人的驴车怕是不过不去,仓术——”
仓术会意,下马将柳时清扶上了自己的马。
苏及对上陆英的视线,老老实实揪着前领处,低头。
等了半天后领处也没动静,他抬起头,对上陆英戏谑的目光:“二公子这是干什么?”
“等着被陆大人提着后领扔上马呢。”语气倒是有几分委屈。
陆英笑了笑,弯腰朝他伸出一只手:“我何时那么粗鲁了?”
苏及嘴角一抽:难道不是“时时”吗?
他握着陆英手腕,陆英一使力,他人已经坐上了马背。
陆英低喊了一声:“抓紧。”
马蹄飞起,苏及来不及多想,抱住陆英的腰。
一个时辰后,一行人便到了陈留县,刘县丞早已在府邸等候。
陆英一行到了开封便一直住在刘县丞的府邸,陈留县因为地势原因是附近唯一一个未被水淹的县城。
一行人进了府邸,苏及发现柳时清从兰阳县出来就一直闷闷不乐,若是平时,老头早就打开了话匣子,对着周围评头论足,可今日却罕见地未发一言。
苏及放慢脚步:“老头,怎么一路不见你说话,可是怕陆英?”
柳时清斜了他一眼:“我何时怕过他?”
苏及背着手,点头:“哦,那就是因为那小孩儿。”
“……”柳时清脚下步子一顿,默不作声。
苏及:“你也别难过,你虽然比我多活几十年,但脑子都用在那些迂腐酸文上去了,被骗也是正常。”
“……你这是在骂我还是在安慰我?”
“这和骂你也不冲突。”
“……”
柳时清突然重重叹了一口气:“你说得对,我为官几十年,在朝堂上指点江山,成日说着以民安家乐为己任,可我却连百姓吃不上饭都无能为力,也难怪那些百姓不相信国法……”
“……”苏及这时倒是有些佩服柳时清了,被人骗了不是在想着如何寻仇,而是在反思他的治世之道——还真是个圣人……
“你能治理水患便已经是帮了他们了。”
柳时清却摇头,喃喃道:“不够不够,还差得远……”
因着明早要赶去开封城察看水患一事,几人用过膳便各自回了房间。
苏及在陆英门外徘徊半晌,最终下定主意,上前敲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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