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逗她:“我何时说过要娶你?我看是你想得美!”
话一出口,便见她怔住,脸上小儿女的娇蛮劲儿一下子褪了个干净,才几息眼里竟冒了泪花。
严彧陡然一慌,立时抱紧了又亲又哄:“是我不好,不该拿话逗你,不哭好么?”
又见越哄那金豆豆掉得越多,晓得是他一时恣意碰到了她心底隐忧,遂轻叹一声将那颗小脑袋按到自己肩头,从头到背一下下摩挲着安抚。他不太会哄人,有心告诉她,他已同陛下表明心意,想了想终是忍住了,尚无结果的事做不得数,或许更惹她忧心。
梅爻窝在她颈窝,他身上的气息让她心悸,又酸涩得紧,她像是圈着舍不得的宝物又将他脖子搂紧些。
严彧被迫仰了仰头,笑道:“行了,我过生辰你哭合适么?”
这话着实有用,便见怀里娇娇松了胳膊,略直了直身子,脸上还挂着累,却已然止住了。
严彧瞥了眼自己肩头,又从她腰间扯下帕子,往她脸上擦,调笑道:“说你是水做的一点不假,瞧瞧,又把我衣衫弄湿了。”
他这话一语双关,眼见着梅爻眸色从忧戚转向了羞忿。这家伙浑话张口便来,她一把抽过帕子,朝他脸上甩了一下,“你闭嘴!”
严彧下意识闭眼,感觉柔滑的丝绢从面上滑过,有些痒,呼吸间尽是她身上独有的幽香。他睁了眼,笑宴宴望着怀里人,直到她恼意褪去,脸上浮现红晕,娇软软又圈住他。
想什么以后呢,她此刻拥着他,他性子鲜活,心跳砰砰,已经很好了不是么?是她矫情了。
她忽而想起怀中的荷包,直身道:“我有个东西要送你,做生辰礼小气了些,只是个平时物件。”
严彧捏着荷包左看右看,见那荷包精致大气,颜色也衬他,笑道:“你绣的?”
“……杨嬷嬷绣的,不过花样是我选的,玉佩花样也是我选的,穗子……穗子的线是我选的,里面的香料也是我盯着人配的……”
严彧忍笑,“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梅爻有些不好意思,“你晓得我从小没碰过这些东西,自是比不得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在阁楼绣帕子的小姐……”
严彧朝她开开合合的红唇亲了亲,堵住她那些挽尊之语,笑道:“你有这份心,我很喜欢!”
又见她唇角亮晶晶沾了些口津,格外的甜欲诱人,便情不自禁伸出手,捏住那小小下颌,伸出拇指去抹。
他掌指粗粝,又稍稍用了力,梅爻不是很舒服,心思陡然一转,弯着眉眼张口咬住了那根手指,湿热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便见严彧一怔。
她一双桃花眼似藏了盈盈春水,一眨不眨望着她,含笑将那根手指吸了一口,又舔了一下,便见对面男人眉头一紧,喉结微动,她得逞了!
严彧再开口声音都哑了几分:“哪里学的?”
话本子,这个能说么?
她两只小手握住那只大手,轻轻亲吻,又把小脸放到掌心蹭了蹭。
严彧突然便受不住,抱起她朝屋舍而去。
她被放在暄软的榻上,他随即覆上来,有些急切地去扯她腰间带子,却又忽地一顿,抬眸道:“你好了么?”
她晓得他问的是她小日子,她有些羞,没直接回答,只捉住了他扯她裙带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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