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爱意无处着落,身体的欲望却炽热。她有时会想,自己这性子是否随了母亲。
她五六岁上,曾撞见过一次母亲的风月情事。午睡提前醒来的小人儿,不理会儿打盹的婢子,悄无声息地跑出殿去找娘亲。在那间软帐纱幔之下,她瞧见母亲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痛苦地呻吟,一声声地喊“安哥哥轻些,当不得了”。
后来她母亲当着她的面处死了“欺负”她的男人,她也很快忘了这事。直到她大些了,意外撞见她父母亲争吵,父亲似恨似痛地吼了句“蛮夷竖子,也叫你惦念至今”,之后便衣衫不整地出了寝室。她躲在角落里思量许久,好似懂了什么,又好似没懂。
她思绪纷乱又烦躁地倒在了床上,忽地又想起了左怀正。
下意识的来这里,还是放不下啊!
情动时,他那一声声的“姌儿姌儿,彧哥哥都给你”,好似魔咒般往她脑子里钻,她腾地又坐了起来。
左怀正有单独的住处,就在魁盛园后面,她迟疑了一下,朝那儿走去。
他房门关着,李姌以为他不在,刚要走,便听里面传出来一声女子呻吟。她足下一滞,心头便立时无名火起!
贱奴!
前一刻才说过只听郡主吩咐,下一刻便耐不住寂寞,倒不知拉了哪个贱人贪欢!她气得刚要抬脚踹门,便被接下来的对话震得心头一凛!
那是她母亲李忆如被撞碎的声音:“不行……怀正你轻些!”
左怀正气喘如牛,却含着得意道:“听说长公主近来颇宠一个剑客,奴比之如何?他强还是我强?”
“自然是你……”
“那长公主不可以再给别人,只能给我!”
“好怀正……”
“我也只给长公主!”
门外的李姌眼里冒火,转过身无声离去。
云雨初歇后,李忆如媚眼如丝,一脸餍足看着眼前男人,巧笑道:“我是真舍不得你……这一身本事。”
左怀正浑身热气未退,一身健硕肌肉上挂着汗珠,闻言颇觉受用,讨好道:“奴一身本事只为伺候长公主,长公主满意奴便值了!”
李忆如轻笑一声下得榻来,左怀正连忙伺候着洗漱更衣,待到收拾利落,又恭敬地将其送出门去。
李忆如一脚踏出去又顿了一下,缓缓回身,手指从左怀正结实的胸部滑向块垒分明的小腹,弯唇笑道:“等着,我得好好赏你!”
“奴谢过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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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怀正很为今日的表现满意,却不知踏出门去的长公主眸色已然阴寒如刃。
一个戏子,竟连她豢宠死士都知晓,如此不守本分的贱奴算是活到头了!那便让她的贴身侍女、与其暗通款曲的贱婢,亲手送他一程,一起做对鬼鸳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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