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还残忍!”
梅爻被他说得有些难堪,她哪里想过这许多,不过是由着凤舞教训罢了。此刻听他这番说辞,不由地反思是否做得过了?不晓得凤舞使了何种手段,还有无挽救的可能?又想着李晟一心争夺大宝,她倒是不在意谁坐那位置,只是从未听闻有登基便不行的陛下,那他的后宫岂不是……
“你想什么呢?”他手上用力,梅爻吃痛娇呼,便见他带了些暧昧笑意朝她挺了下腰,凑近她耳朵边道,“是我给你的感受不够强烈,你还有心思想别的?”
梅爻拧眉道:“你老实些!还伤着呢!”
他带着一脸邪笑道:“伤又不在此处。”
梅爻娇嗔:“那外间还有人,我看你是疯了!”
“要疯也只在你身上疯!”他抓着她手按过去,“比起伤处的疼来,这更难忍,你忍心不管我?”
“你可真是……随时随刻都能发情!”
“还不是因为你?”他说着俯身又亲,故意将喘息声送到她耳边,哑声道:“莫不是嫌我伤了手臂,满足不了你?无妨,一只手也是可以的……”
“说什么浑话!”梅爻陡然用力一推,从他腿上站了起来,随即便听他哎呦一声。
她立时又紧张地凑过去道:“碰到你伤处了?不能啊,你伤又不在胸口?”
他躬身歪倒一旁,痛苦不堪道:“你撞到它了!”
梅爻意识到怎么回事后,一时进退无措。
床上的人还在哀嚎:“你对李晟狠也便罢了,对我竟也这般不留情,哎呦……你伤了它,于你有何益处……疼死我了……”
越说越不像话!
他扭来扭去,梅爻也跟着忧心不已,又担心他乱动撞到伤口,遂靠近些嗫嚅道:“真撞得厉害?那要不……我瞧瞧?”
扭成虫的人不动了,一条胳膊撑着又坐了起来,掀开了被子。
他剑眉拧起,面露苦涩:“真得很疼,怕是撞坏了……”
“哪有这样咒自己的!”
她看向他那处,虽隔着中衣,仍鼓囊囊一团,倒未见消下去。
“你不是要看?”他又挺身往后仰了仰。
这人不达目的怕是不会放过她。她挨着他坐下,对上他一双如火的眸子,忍不住道:“你可真是不知死活!”
他倒也不回嘴,就只眉目灼灼等着她动作,只喉结微微动了下,好似待哺的孩子,一旦不乖便没得吃了。
她探手过去,将他的上衣往上提了提,露出一小片块垒分明的腹肌,两条斜斜的肌肉凹线没入裤腰里,这一幕看得她心头微燥,顿了顿,才又去解他腰上的带子。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也不催促,只脐下物事势头又足了些。
他那变化撞进她眼里,她微微偏了偏头,便听头顶传来极轻的一声浅笑。
她终于将他腰带拉开,抬眸看他,他似鼓励般笑着亲过来,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啄了两口,又去亲她耳朵,她立时躲开,惹他无声浅笑。
其实几次下来她都不大敢看,现下也只虚瞄着去拉他的裤子,可他故意一动不动,她红着脸恼道:“你抬一抬!”
他带着几分邪笑配合她欠身,看着她褪衣验伤,不怀好意道:“可有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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