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遭他惦记,能有什么好?”
想到李世甄色眯眯盯着她,还说“这要压倒身下,死了也不亏”的话,他便恼得想杀人!偏眼前这娇儿毫无知觉,不知防范。
李世甄没说错,怀里人的确是销魂的毒,杀人的刀,他此刻已然心骨剧痛,恨不得就此沉沦!他越想越恼,手上便又重了几分,搓圆揉扁,惹得怀中人吃痛娇呼。
梅爻未料及今日竟会撞上李世甄这等人,见他在真武大殿一通腌臜话骂得极其难听,已然知晓并非良人,更不想后来又在竹苑里见到了他和李晟在一起,又被辱了一回,尽管她把场子找了回来,却也是败兴!
她正暗自恼躁,身后男人竟也提及这茬:“你还敢赴李晟的宴!那等披着锦皮的畜生,他老子的女人都敢弄,也不怕他拆吃了你!”
他说得咬牙切齿,听得梅爻心下发凉,差一点,差一点她也要栽了!
她此刻才觉后怕,泛红的脸上带着羞愧,长睫快速眨了几下,竟没再顶嘴。
他气得又去咬她,在她白腻香嫩的肩头重重标记,不轻不重的啃吮厮磨,忿忿道:“若非我今日来了,你怕已交代在他那儿……这是你欠我的!要如何还我?”
“你别咬我,好疼。”
梅爻眼里带了泪花,扭头看时,肩头已有两处深深齿迹,以及朵朵红痕。
他手上加力,恶意施为,带着怒意和醋意道:“还有,你还招
惹我大哥!”
这是他尤不能忍的,她真是要气死他!
“我没有!"
梅爻被他的动作惊得激烈挣扎,身子刚离开他一点,又被他按回去,撞得他也闷哼一声,又咬牙切齿道:“没有?那帕子不是你的?这回倒是聪明了,还知用张素帕!”
梅爻抓住他作乱的大手,想要阻止,却是无力撼动分毫。她被他磋磨的周身虚软,忍着不适解释道:“他受伤了,我只是……唔……你不要动了!”
“只是什么?”严彧声音里也满是隐忍。
“只是随意找了件东西包扎,不是、不是招惹……你快停下……”
“撒谎!”
他手上力道加重,惹的怀中人忍不住娇啼。
耳尖被他咬住,哑厉的声音混着热气洒下来:“还不说实话?”
梅爻浑身战栗,死死抓着他的手并紧了腿,鼻尖已微微冒汗,话出讲的虚虚软软又磕磕巴巴:“是、是为了你……所有都是为了引你……唔……”
她被他突然钳住下颌扭向他,灼热的气息迎面压下来,吞没了她未出口的话。
严彧早已忍得难受,奈何这怀里娇儿刁蛮难驯,此时见她终于肯吐实话,他再也忍不住,咬上那花瓣儿似的红唇,噬咬吸吮,如虎狼般凶狠。她早已浑身娇软,他几乎不费力气便顶开齿关,舌尖长驱直入,宣泄心头燥热和怨忿,引得她娇喘连连,声音似痛苦似愉悦,最终都被他吞没在唇齿间。
他故意凑到她耳边低喃:“放松些,别那么用力。”
“你别说……”
潮湿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挠在她身体的羽毛,引她战栗不止。她祈求道:“不、不要……”又羞又急,还有难以启齿的悸动,痛苦和愉悦交织,逼得她眼又里涌了泪花。
他反而变本加厉,含着她的耳唇故意逗她:“不要哪样?”
见她娇喘不止,掐着他胳膊的小手指尖泛白,他突然使坏地放缓,亲吻着被他咬出的齿痕,似哄似诱道:“唤声彧哥哥,便给你。”
“我不!”她知晓他在说什么,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滚落。真讨厌,又来逼她。
他不死心道:“那唤声哥哥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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