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何干?”
话刚出口他便觉腿根一麻,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桌下的人竟碰到了他那里!他眉头一紧,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将人紧紧箍住。
梅爻倒也并非存心撩拨他,实在是她此刻难受的厉害,头晕,还有从未经历过的焦灼,不知要如何缓解这种痛苦。她想寻个倚靠,偏他这腿实在太硬,枕靠得极不舒服,她胡乱扭动间便觉碰到了一个硬物,初时没反应过来,缓了缓意识到是什么,更觉燥热无比!
此刻又被他箍得动弹不得,她又添了丝恼躁,气得伸手去掐他大腿。可掐不动,这人怎么这么硬?
她干脆朝他大腿咬了下去!
严彧拧了眉。
李姌一瞬不瞬地瞧着眼前的男人,他脸上表情似乎不好受,像在忍。她心下得意,脸上却仍是一副委屈娇憨的模样道:“跟彧哥哥你有关的!我母亲、皇后都都想让我嫁给四哥哥,可我对你……”
“你做了什么?”
严彧压根没听她讲什么,他只觉得丹田躁气乱蹿,初时只道是不耐腿间那个作乱的人,可渐渐便觉得不只如此。
李姌更加委屈:“彧哥哥,你此言何意?”
“媚香?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严彧毫不留情地质问。
李姌竟有几分潸然欲泣:“彧哥哥,你当知晓我一颗心都在你身上,你怎可如此……如此磋磨它……嘤嘤嘤……”
严彧只觉得烦躁。
他进门时已觉得有异,若太后曾休憩在此,岂能门窗尽关?只不曾往这等低劣招数上想。如今看来屋里定然是熏了什么无色无味的东西,而始作俑者还在装腔作势,抵死不认。
“唔……”桌下突然传出一道似有似无的呻吟。
梅爻已经极力忍耐了,她掐不动这个男人,只好掐自己,想让疼痛使自己清醒一些。
严彧觉得此处不能再待了。
他眼中冷光一闪而过,朝李姌道:“过来点!”
李姌未料他竟主动让她靠近,愣了一下后倾身靠了过去,柔声道:“彧哥哥……”
她那媚香用的足,她自己也
在这儿站了许久,此刻也觉春潮涌动。
眼前这男人浑身透着股难以抗拒的诱惑,离近了,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让李姌禁不住深喘一息,俯身展臂朝他颈间搂去。可刚挨到他肩膀,便觉后颈猛地一痛,身体便软软地倒下去,没了知觉。
严彧起身想将李姌先抱出去,可腿上的挂件搂得紧,他只好一手揽着李姌,一手掀起桌布道:“你先松开!”
枕在他腿上的人扬起头,脸上一片潮红。她看看他,又看看他怀里的人,然后一双桃花眼里便挂了泪。
好像是笃定了他为了怀中的人不要她。
严彧声音软了几分,解释道:“外面有她的人,我先送她出去你才好脱身。”
见她湿着眼似懂非懂,也不知意识还有几分清醒,开口声音便带着些哄慰:“乖,你先忍耐下,我很快回来!”
抱在他腿上的小手终于松了,他见她往桌腿靠了靠,闭起眼,胸脯起起伏伏。
他抱起李姌开门出去,只见一道人影闪进了花影里。
他朝人影消失的方向喝道:“滚过来!带你们主子去召医!”
严将军杀神的名号无人不知,见这活阎王发了怒,花荫后窸窸窣窣现出个小黄门,怯怯地接过了他怀里的人,一溜小跑地冲出去几步后又突然回身。
小黄门想到被他仗杀的侍从,咬了咬牙道:“将军快走吧,太后马上便到了!”说完才抱着人快步离去。
严彧返回屋里,俯身捞出桌下的人便朝外走。刚出门,太后的声音便传了来:“姌儿在搞什么呀,什么好东西,非得要本宫来这里瞧?”
这里只一条幽僻石径,这样抱她出去非得撞上。严彧抱紧了怀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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