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气,原想直接处理了,忽地又多了份心,叫人又把她带了上来。
叶少仙自知做了孽,已知今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眼睛已经哭得通红。被人甩在地上后,她跪着朝皇后脚下爬了几步,重重叩了几个头道:“臣妾知错了!臣妾无脸祈求皇后娘娘饶恕,只盼娘娘能看在臣妾昔日忠心伺候娘娘的份上,饶恕臣妾家人!”
说着又重重叩头,磕个不停。
“你抬起头来。”李羞月端坐宽大的雕花椅上,凤仪威严。
叶少仙小心翼翼抬起头,李羞月仔细打量她几眼,吩咐身边婢子:“取软纱来,遮住她的眼睛。”
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叶少仙莫名惶恐。
趁着宫人绑缚软纱的功夫,李羞月冰冷的声音响起:“什么时候的事,几次了?”
视线被遮,叶少仙莫名心慌,颤音更甚,哆嗦着道:“三、三月之前,几次……臣妾不记得了。”
“跪好,抬起头。”
叶少仙听话地照做。
李羞月有片刻没出声。
叶少仙心里砰砰直跳,终于又听到一句:“这软纱,以往也用么?”
“不、不曾……只这次……”
李羞月闭了眼,朝着宫人挥了挥手。
李晟从皇后宫里出来吩咐马全儿:“内宴后皇后和长公主要去找陛下求旨赐婚,你尽快把消息透露给昭华郡主,再办不好……”
“奴才自己了断!”马全儿说完一溜烟儿去了。
梅爻在李幼彤处与她闲聊了一会,李幼彤笑道:“你我投缘,此处也无外人,你一口一个‘公主’唤我,倒显生分了,唤我姐姐吧。”
梅爻甜甜一笑:“如此便不恭了,彤姐姐。”
“妹妹有小字么?”
“希言。”
这是及笄时许先生取的,只是以往在南境,也无甚人如此唤她。
“梅希言,好字。”
李幼彤眼里藏了几分狡黠,”希言妹妹来京也有些时日了,京中贵子,可有中意之人?”
梅爻羞涩一笑:“彤姐姐莫要打趣我,此事哪里是我……”
“不管陛下,只问你自己,可有中意之人?”
见她不语,李幼彤道:“那让我猜猜,不会是我四哥或九弟,莫不是西北的严将军……”
望着梅爻脸上隐隐的笑意,李幼彤更加笃定:“是严将军!难怪那日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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