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久去不回,我曾去找你,你……你知道么?”
严彧一脸不解地望着她。
李姌干脆挑明:“你是不是故意躲我?她说你听到我的声音,逃得比……比兔子还快!”
严彧的太阳穴跳了一下。
侧头望向袅袅而来的人,她带着一脸无辜的明媚浅笑,好似挑事的人不是她。
李姌不依不饶:“她说得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故意躲我?”
严彧收回视线,语气却极平静:“有事,走得急了一些。”
“彧哥哥!”李姌被戳中,眼里蓄起了泪花。
梅爻已走至近前,侧头望了眼潸然欲泣的昭华郡主,仰脸看向那个一脸淡漠的始作俑者,说了句让严彧更为心堵的话:“严将军真是惯会惹人伤心……”
她这话说得既软糯又幽怨,望向他的眼神也带着几分深情和怨怼,虽是在说他惹哭了李姌,却更像在说她自己,好像他也惹了她一样。
她可真会演戏!
搞得好似他是个渣男负心汉,伤了一个又一个!
严彧被气笑了,刚要开口,却见挑事的女子竟与他擦身而过,那表情似嗔带怨,还刻意露了下被她“偷”去的那枚腰佩,然后袅袅婷婷朝着另一侧供人休憩的小院而去。
她这是刻意引他过去呢!
倒是比眼前一味追着他跑的娇娇舍得花心思!
梅爻无意上演“二女抢人”的戏码,可这个顶着小玉哥哥一张脸的严将军,她又实在有兴趣。加之李姌一口一句“彧哥哥”听得闹心,她便给他二人添了些堵出气。
她想着,不管是兴师问罪,还是讨回腰佩,他总该主动来找她了吧?
第8章
事实打了脸。
梅爻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人来。风秀出去瞧了瞧,哪里还有严将军的影子。
不上钩的严将军让梅爻有些羞恼和失落,风秀劝慰道:“莫不是被昭华郡主绊住了脚?”
“不会!”梅爻想着那个刁蛮郡主,严彧若不想理她,有的是招儿。他只可能是看穿了她,故意晾着她。
她一手握着玉腰佩,一手握着破损的骨哨,贵贱如此分明,不禁有些恍惚,它们的主人真的是一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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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桃花宴回来后几日,梅爻便有些心不在焉。那张俊脸和那道撩欲的身姿一直挥之不去,特别是她还被他晾了一回,鱼不咬勾空费力,让她更心堵。
晨起梅阊来回话,他是家奴,四十多岁,沉稳干练,是梅敇带来京中的,打点照应很是得力。
梅阊禀道:“有件事想请小姐示下,昨夜凤舞在世子书房抓了个婢子,名唤花朝,声称是追狸奴误闯,被凤舞拆穿她东翻西找后,还试图色.诱凤舞以求开脱。这姑娘是宫中来的,小姐您看要不要……”
“色.诱凤舞啊……她很漂亮么?”
梅爻想着凤舞生得俊俏,这优势他是一点没浪费,众护卫里头出了名的风流。花姑娘敢色.诱他,还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梅阊未料小姐竟问了这么一句,稍一迟疑道:“宫中送来的,自是有几分姿色。”
“哦,翻到了什么?”
“世子走后,书房已无要紧的东西,自是没找到什么。只是此时做这等事,不知宫中又起了什么心思?”
梅爻眼锋一沉,继而垂眸道:“把她给凤舞吧,他知晓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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