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核。”
“你是人啊?”男生似一下恼羞成怒,直接挂断通话。
舒栗满腹疑团。
不过既然出现售后问题,她又刚好离得不远,上门看看也无妨,就当提前到来的客服培训。
舒栗迅速收拾好桌上摊放的物品,提包赶往云庭。再回翠影摇曳,楼阁耸峙的富豪小区,已如隔世。舒栗这次手无电梯卡,只能在楼下摁铃。
数秒后被接听,是许阿姨慈和的声线:“哪位?”
舒栗自报家门:“是我,小舒。”
楼上放行很快,舒栗驾轻就熟地升至十六层。
轿厢门洞开,她发现房门已经半敞在那,无需再多敲一道。
阿姨人怪好的,她欣慰地想着,抵门入室。再垂眼,之前惯用的拖鞋还居中占停在鞋架二层,好像从没被挪过位置,走前走后都一个样。
舒栗意外地扬眉,对上许阿姨的笑眼,她身着围裙,见样应该是在为晚餐备菜:“哎,小舒啊,好几天没见了。”
“是呀,阿姨你好,”舒栗脆生生地叫人,阐明来意:“迟知雨说饽饽有点问题,我过来看看。”
又往里头看:“他人呢。”
阿姨忙偏开身体,也跟着往后望一眼:“在沙发上坐着呢。”
舒栗换了鞋,又问:“饽饽呢。”
许阿姨似乎也有点奇怪:“是哦,小狗怎么没过来?”
舒栗失望噘嘴:“喔……肯定是跟我生分了。”
“怎么会?”阿姨迎她进客厅。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沙发上的一人一狗,人依旧大喇喇坐着,而狗就比较局促了,被人单手摁住,仅有四条小腿可以动弹,在皮质沙发上如蛙泳般前后蠕动。
一见舒栗,它刨得更加激烈。
舒栗惊呼:“你干嘛?虐待动物?”
“不按着它让它跑出门吗?”迟知雨这才抬手。小狗一跃而下,飞扑向舒栗。
舒栗忙蹲下身,上手搓揉抓捏,任由它在自己手背手心肆无忌惮地舔舐,又亢奋到溢出嗷嗷的喉音。
她抬头看迟知雨,而男生面无表情地睥着这边。
她接话道:“那就别开啊,反正我有密码。”
迟知雨声调猛提:“又不是我开的。”
打交道也有些时日了,舒栗头一回听见他这么用力地讲话,像是随时要与她起争执。
看来饽饽情况委实不佳,舒栗不敢再怠慢,用脑中为数不多的宠物生理常识检查起来。
牙龈,耳朵,眼白,毛发,掌垫,无一遗漏。
排查期间,迟知雨不知何时已站来他们身边,单手插着兜,静静观看她把狗翻来覆去地“望闻问切”。
舒栗狐疑地放开小狗。
并无异样。
精神状况也不错,甚至体型都在疯长。
这才多久没见,它猛一跃进,肉弹似的,几乎叫她稳不住身形。
她再次问迟知雨:“它拒食对吗?”
迟知雨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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