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要是稿子合适,还可以发在咱们北平文艺嘛。”李清泉意味深长的说。
李稻花改过的稿子他看了,改的出乎意料的好,本来以为这么快,可能是敷衍了事,或者是改的不合适。
年轻人,尤其是第一次写小说的年轻人,通常会有这样那样的小问题,沟通改稿会困难些。
稻花老师就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仿佛一个从业多年的成熟作者。
梁宁也很高兴,李稻花是她负责的作者,虽然没有明确的规定,但是编辑带出来的作者越多,越优秀,她也越容易评奖评优。
《北平文艺》属于半月刊,所以李稻花的稿子是在下个月刊登。
梁宁觉得明天自己可以再去一趟稻花老师家,这次就报喜,同时问问对方的新稿子。
夭寿啦!李稻花又投稿啦!北邮的一栋职工宿舍楼又炸锅了。
上次李稻花投稿,黄来弟成了学校人人喊打的对象,这次不知道又是谁。
知道的人都在打听,这次写的是谁,生怕是自己,也有最近跟欧阳远相处不错的同事,通过欧阳远来打听。
“是个短篇小说,是虚构的人物和故事,黄大娘那事是稻花太生气了,她平时不那样。”
很显然,欧阳远的话并不能让他们相信,在没看到李稻花写的具体内容之前,他们是不会松懈的。
梁宁找到时间来的时候,有人认出来她就是上次来找李稻花的编辑,有胆子大的上前问李稻花投的是什么样的小说。
小说还没发表,梁宁也没告诉他们。
“我们也不想知道具体的,就想知道,这次批判的是谁。”
这次批判的是谁,那就是说还有上次喽,看来稻花老师不是第一次投稿。
“上次稻花老师在哪里批判的谁?”
“就北平日报上面那个什么农村妇女的自白书,哎呦,我们楼里的黄大娘最近日子可不好过。”
梁宁想起来了,一个农村妇女的自白书,作者李稻花,她之前怎么就没把两个人联系在一起呢。
给他们杂志社投稿距离上次给北平日报投稿不到半个月,这速度。
咚咚咚,李稻花放下笔开门,梁宁注意到,李稻花出现的那刻,整个楼道的呼吸声都轻了很多。
奇怪,稻花老师明明很好说话啊,改稿的时候对她也很尊重,杂志社提出的意见也都能虚心接受。
怎么能因为她批评过一个思想有问题的人,就觉得她这个人不好相处呢,不好相处的不应该是那个思想有问题的人吗?
李稻花客气的请梁宁进来,看看,彬彬有礼。
“稻花老师!”这么称呼虽然听起来有种假客气的感觉,但是,叫李老师吧,太广泛,叫稻花是亲切,可听起来好像要一起下地干活,还是这样好点。
“您改过的稿子已经审核通过了,下个月刊登,我是过来通知您一声。”
李稻花觉得,这个年代就是不一样,通不通过,都会专门通知,不像后来,几个月没消息才默认不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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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烦你了,进来喝杯茶吧。”
“哎,好。”成功进入。
小桌子上还是放着稿纸,李稻花在倒腾茶水,她不喜欢喝家里的茶,家里的茶叶是那种茶叶碎,不小心会喝一嘴沫的那种。
好的茶叶少,还要用来出口,市场上能买到的茶叶大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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